他们坐在这里时,心里都在想什呢?周洛阳有点不解。
今天喝红酒后劲有点大,杜景把剩下小半瓶拿到沙发旁,自己个人全喝掉。
周洛阳看看瓶签,放下。他有时觉得乐遥眼神简直可以用锐利来形容,什都看出来,包括他们正常或不正常些举动,在面对弟弟有时无意中好奇时,周洛阳不禁产生某种心虚。
那天,也是这样个夜晚,就在杜景离开他不久前。
那是大二下学期,又是个春天,精神病人危险时间,春季里荷尔蒙分泌旺盛,人就像动物般,男生宿舍楼里常有人嗷呜嗷呜地叫,犹如野猫叫春般。
张亚伦那边短暂地停顿下,说:“没有。”
周洛阳听就知道他在撒谎,心道这俩肯定在哪天逃课出去逛,却也不揭破,假装不知道。乐遥便道:“穿好,电话给。”
周洛阳还电话,乐遥说:“再聊会儿就睡,你别管。”
“嗯。”周洛阳在他额头上吻吻,说,“晚安。”
杜景在洗澡,周洛阳敲敲门,杜景说:“没锁,进来起洗?”
洛阳尚可以接受,就怕有什说不清楚……乐遥还没有完全成年,性向也未到确定时候。
乐遥说:“只是有点好奇,你俩就没有越界过?听说躁狂相会导致性欲非常地亢奋……没有别意思……”
周洛阳哭笑不得道:“你从哪里知道这个?杜景他……”
这个时候,杜景吹着口哨进来,摇两下剃须泡沫,随手抹在脸上。
“杜景!”周洛阳不悦道。
这是周洛阳与杜景
“又不是那种进别人浴室不敲门人。”周洛阳把杜景换下衣服收出来。
“多此举。”杜景说,“你得到心,不想要身体?”
“留着吧,”周洛阳嘲讽道,“辞职以后你对而言就没有利用价值。”
“年终奖到手再说这话。”杜景答道。
周洛阳洗过衣服,关客厅灯,看着弟弟与杜景都坐过位置,忽然心中动,也到落地窗前去坐下。
杜景看周洛阳眼,递过来手机,说:“两兄弟又在说坏话?乐遥有电话。”
乐遥顿时有点紧张,接过手机看眼,见是张亚伦,便接电话。杜景刮完胡子后便出去。
亚伦与乐遥聊几句,大概是问晚饭吃什,问他哥哥们回来没有之类话。周洛阳忽然觉得很有趣,就像以前少有几次放假,杜景回西班牙,他们每天都会打打语音电话,说些毫无意义见闻。
周洛阳也简短地与亚伦聊几句,问学校事,感谢他照顾。
“乐遥平时没什问题吧?”周洛阳接过电话,让乐遥自己穿衣服,说,“最近你们有逃课偷偷出去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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