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下车,周洛阳看表,路跑进机场去。
杜景办完登机牌,正在安检外排队。
“终于赶上。”周洛阳跑得喘气。
“你怎来?”杜景有点意外,却没有更多表示。
周洛阳很想给他拳,却忍住,笑笑,说:“给你送东西,怎也不等就走?”
方洲说:“他这是离家出走?你们不是个寝室?他还要回来读书吧?”
周洛阳想也是,这能算是离家出走吗?开学还会见面吧。
“不行!”周洛阳说,“怕他路上出什事!”
周洛阳路不住祈祷,打开交通广播,生怕杜景又发疯做出什不可挽回举动来,但他知道杜景有点是好,无论如何,在发病时努力控制住自己,不会伤害别人。换句话说,哪怕他现在有什想不开,也不可能在高速上乱撞护栏。
而且他走时候,根本没有发病征兆——无论是躁狂还是抑郁。除这个行为不正常之外,其他事都很正常。
杜景看眼包,周洛阳努力地装作若无其事,又道:“回去注意照顾好自己,等你回来。”
他把包递给杜景,与他紧紧地抱下,没有再说什,转身走。
杜景回头注视周洛阳身影,周洛阳两手揣在运动服兜里,跑得还不住气喘,离开大厅时,他最后次回头。
杜景却已进安检,在这之后,他们迎来长达三年离别。
“你是不是爱上他,洛阳?”方洲开着车,说,“有种什症状,是用来描述心理医生或者陪护,对患者产生感情,叫什来着?觉得他也许也有点……”
周洛阳说:“不喜欢这样,方洲。”
方洲专心地开着车,答道:“哦,对不起。”
周洛阳说:“什病都好,在提出精神病症时候,就武断地否认两个人相处,否认他们在生活里产生羁绊与感情,把所有情感关系,用种病理性现象来进行简单解释,句话,就否认所有。”
方洲说:“好吧,自检讨下,是错,同性恋以前也是精神病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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