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和心想,好,接下来不要怪无情、冷酷、无理取闹。无法同时让你俩在个屋檐下生活,不代表世界上没有其他人拥有这个能力。
关越吹声口哨,离开后,天和回到书房,拿起手机,开始打电话。
翌日,天和请来理财顾问,关越看完闻家所有资料,天和重签次委托书,交给关越进行
“回来啦。”方姨笑着说,“温泉水准备好。”
关越点点头,切都如此自然,天和家里从十岁那年开始,就再也没有变过,寒暑假回国时关越都直接住进天和家里。这个家对关越来说,反而比太原更熟悉些。
天和回家后就直黑着脸,关越伸手过来抱天和,天和只不想理他,关越挪过来,坐到天和身边,抱着他腰,让他坐在自己身上。
“干吗?狐狸精!”天和推开关越头,恨恨地伸手去扳他,关越也不动,任凭他握着,说:“十秒之内你只手就握不住。和门口乌木牌子比起来,你觉得哪个莫氏硬度高点?”
天和:“……”
“请”手势,说:“不是要回家吗?”
关越:“记仇小孩。”
天和这才没好气地说:“小刘,走吧。”
闻府挂上新年灯笼,大铁门外,“闻”木牌挪到旁,原本位置被加上个崭新“关”,油漆还没全干。
这世上没有人比天和更解关越,哪怕普罗也不定完全知道关越心事。根据天和判断,关越肯定喜欢这套,这家伙内心深处,早已习惯封建大家庭风格,就凭他每次来闻家住,动辄将自己当成家之主,早上淡定喝咖啡看报纸,自觉当“老爷”,这准备番,关越铁定满意。
关越正色道:“现在最好让克制住自己,否则被家里人看见可不好。”
天和只得放弃,已经握不住。关越起身,背朝天和,开冷水冲会儿,裸露雄躯看得天和有点头晕。
“什感觉?”天和说。
水声停,关越躬身,伸手把天和拉上来,用浴袍裹着他,给他擦下,答道:
“家感觉。”
关越诉求非常简单,首先,生活之处是他领地。其次,天和是他人。个家里自然不能有两个男主人。闻天岳进家门后,理所当然,他还是家之主,而关越身份,只能是这个家客人。
只要闻天岳稍微冷嘲热讽几句,以关越脾气,绝对没三天就要收拾东西走人。
关越看着那木牌,再看天和,天和根本懒得正眼看他。
“把牌子摘吧,”天和冷淡地说,“反正也不会有人领情。”
那牌子是在新西兰上飞机前,天和就让方姨去准备,打算回来以后,就与关越在起生活,没想到刚落地,两人就因为闻天岳事吵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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