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和根本没读几页,却答道:“读完!”
关越:“真读完?”
天和:“你要在生日时候检查功课吗?”
关越:“你成年,现在没资格管你!”
直升机在伦敦停机坪上停下,教练员赶紧上来接管。关越脱驾驶外套,摘下头盔与墨镜,带着天和坐电梯下楼,出去开车,前往泰晤士河。
天和彻底炸,早上直有点心不在焉,问过管家,得知关越大清早就出去,早饭后他便无聊地坐着看那本聂鲁达诗集,直到外头直升机响,便知道关越回来。
管家说:“关先生请您换身衣服,他想带您去伦敦玩。”
天和迎着狂风,快步走向直升机,上去以后却不见关越,问:“人呢?”
驾驶舱里,关越戴着头盔与墨镜,侧过头,朝天和比画个手势。
“你什时候考驾驶证?!”天和叫道,“没有教练吗?”
然进来,似乎有点恼火,刚要起来,天和却睡眼惺忪地爬上床,盖上薄被,睡在关越身边。
“你还不睡觉?”天和说。
关越在等十二点,天和却已经困得不行,关越便关灯。
十二点,手机屏幕发出光芒,关越看眼,把手放在天和肩上,看他睡着没有,天和转个身,抱着关越腰,舒服地枕在他肩上。
这刻,天和在睡梦里成年,关越监护人身份正式解除。
天和:“今天要出去玩吗?”
关越把车驰到昨天停车场,那艘游轮依旧停在码头上。
阳光万丈,伦敦夏天阳光实在是太好,泰晤士河上波光粼粼,金芒万道,就像条宏大
关越:“敢坐吗?”
天和瑟瑟发抖,不过想到反正掉也是起死,没关系,说:“你真会开吗?”
“这不是已经飞很远!”关越用机舱广播说,“需要玩点花式给你看看吗?”
“不不不!”天和忙道,“认真开!”
关越用机舱广播说:“聂鲁达读完吗?”
天和熟睡时,手无意识地在关越胸膛前、腹肌上摸来摸去,关越身肌肤被摸得灼热滚烫,握住天和手,制止他继续往下,怀疑地看他眼,确定他已经睡熟,并让他调整姿势,天和便搂着关越脖颈,继续酣睡。
翌日,天和回忆起自己昨晚上梦,居然梦见十四年前,与小时候关越初见那天,他抱着关越,枕在他肩膀上,想玩他睡衣上第二颗纽扣,却怎找也找不到。
但是睡醒时,天和还梦遗!实在是太尴尬!
幸好关越已经起来,天和快速回自己房,其间他探头看眼,不见关越,换衣服,生怕佣人看见,卷起睡衣与睡裤,扔进洗衣机里,发现关越睡裤也在里头。
啊啊啊!定是不注意,把关越也弄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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