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青瓷海碗装满
排骨粥，上面飘着葱花与姜丝。两个男人坐在茶几前，像在玩过家家。
展扬喝碗粥，忽有感道：“家公家婆……比起爸妈来说，关系终究隔
层，你很会说话，少容。”
陆少容说：“
知道内地人都习惯这
叫，尤其是潮汕人，你从前男朋友喊你爸妈做什？”
展扬似是略有点诧异，这尚且是陆少容第次问到展扬在美国
过去。
展扬认真想想，才回答：“叫他们展先生，展夫人。”
陆少容点点头，彼此再没有对这个话题发表任何意见，展扬满意地喝四碗粥，评价：“很不错。”更出身大汗，吃完感冒药，澡也不洗便去睡觉。
陆少容在书房里拿着虹片斟酌会，还是决定翌日再玩。
他爬上床，把“大”字型摊开展扬手脚搬规矩，躺在他身旁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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