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欧泊笑笑,欧泊忽然发现她还是很美,有种属于她这个年龄,特定美感。
“你知道得很多。”欧泊说。
“是个历史学家。”安塔夫人道:“已经可以当你老祖母。”
欧泊想想,说:“你认识亚泽拉斯?”
安塔若有所思,点点头,说:“还在少女时代时候就见过他,亚泽拉斯是个
“这是故乡,仙女座恒星阳光。”安塔夫人从卧室出来,在圆桌旁坐下,说:“人老,常常怀念故土,再过几年,还是回家去住着舒服。”
安塔夫人已经换身装束,女仆为她杯子里注入滚烫热水,花瓣在杯里飘荡。
“喝点?”安塔夫人问。
雷蒙左手动动,示意他不去,欧泊自己过去,问:“离婚是什?”
安塔夫人翻开手里个本子,慢条斯理地答道:“离婚就是结束段正常婚姻关系,婚姻是爱情坟墓,而离婚,则是重获新生。”
欧泊打开星图,阅读南门双星注释。
【漂亮双子星,金色恒星风,万物在永恒白昼中欣欣向荣,永昼之星,个纸醉金迷地方。】
从伦勃朗到南门二航程是四十三小时,安塔夫人简短地说完委托就回到卧室去休息,欧泊与雷蒙坐在控制台前,欧泊小声问:“你去过慈善募捐会?她说是什意思?”
雷蒙:“没有。”
欧泊:“离婚是什?”
欧泊似懂非懂地点头,安塔叹口气,说:“现在共和国已经没有多少人结婚,连恋爱人也越来越少。”
欧泊问:“为什?”
安塔遗憾地说:“成本太高,婚姻是辈子事,光纪元之前白银时代,人类平均寿命只有八十年,从少年期开始,结婚只要厮守六十年。”
欧泊想到自己寿命,或许也只有这短短八十年,不仅仅他,应该大部分佣兵都是吧。
“到光纪元后黑铁时代。”安塔说:“基因技术发展之后,两百年,三百年,甚至更长寿命,漫长岁月令人再也无心维持婚姻坚固,除成家立业,还有更多事情可以做,婚姻代价太高,旦找到配偶,接下来两三百年里,永远在起,很难。”
雷蒙看着欧泊,片刻后道:“自己去问她。”
欧泊摆手道:“算。”
雷蒙眯着眼,躺在转椅上睡觉,女仆拿着根金属线出来,说:“两位先生,安塔夫人想在起居室里喝杯下午茶。”
雷蒙闭着眼道:“请她随意。”
女仆打开个装置,金属线展开成为张圆盘,离地漂浮起来,她抖开桌布铺上。从臂上挽着工具篮里取出个挂灯,挂在内舱挂钩上,光芒照着船舱暖洋洋。欧泊始终好奇地注视着她举动,问:“这个灯光线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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