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泊点
点头。
片刻后科洛林起身道：“但事实上，你比起卡其瓦纳石
情况还是好不少，换个修炼内容吧，
想你应该也腻。”
欧泊跟着他走过花园，心里多少还有点儿失望——他或许会是个成就有限人，如果当不成星辰骑士，那
也帮不上科洛林忙。
说不定和他并肩作战时候，还要他分心来照顾，拖他后腿……
科洛林看他
眼，说：“到房间去，把个装满小石头盒子拿过来。”
天空中黑色羽毛继续落下来，他抱着大剑，坐在铺满羽毛平台上安静地发呆。
科洛林回来，他看着坐在平台中央欧泊，笑笑，欧泊侧头看他眼，忍不住苦笑。
“对不起，让你失望。”欧泊说。
科洛林在旁坐下，身黑色长袍，双手搁在膝上，欧泊依稀觉得这模样很熟悉，从前雷克特也喜欢这坐着。
“老师曾经觉得是个天才。”科洛林开口道：“事实证明确实是。”
林：“他只是没有跟到个好导师而已。”
宾宾歪着头，触角上眼睛眨不眨地看着欧泊，说：“不不不，他或许还是学到过点什东西，只是他启蒙老师似乎不太喜欢他，故意教他不少错东西，可能是为误导他？这可说不准……真是太阴险。”
科洛林莞尔道：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私心，这是宇宙中常态。”
欧泊说：“……跟随个老海盗学过枪法，呃，是。”
“海盗。”科洛林说：“可以理解。”
欧泊过去拿来，把那个简陋小铁盒交到科
欧泊不得不承认，科洛林说得对，他根本及不上科洛林，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，都不可能逾越他。
欧泊道：“他是不是很喜欢你。”
科洛林缓缓点头，说：“但最后背叛他。”
欧泊想想，笑着说：“其实觉得个人不应该太聪明，但也别太笨。刚刚好就行。老师，卡其瓦纳石是什？”
科洛林答道：“卡其瓦纳石是种很特殊观赏用矿石，它在绿水星语里意思是‘有灵魂石头’，得到块原石后，工匠们必须按照它灵魂模式去雕琢才能令它发光，否则这块石头就会被毁掉，永远无法再作任何修改。”
宾宾遗憾地说：“于是你无法再复原它。再好材质也只是曾经，现在——他已经完，把你学徒扔吧。”
“十分感谢您评价。”科洛林礼貌地说，继而作个请手势。
宾宾说：“不是什人都愿意评价……”
科洛林道：“当然，能得到阁下评价是他荣幸。欧泊，继续练剑。”
欧泊有点儿失望，也有点儿不太舒服，他站片刻，心里骂句脏话，转身站在平台中央，失落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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