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公主：“本来是想问问，你昨天带来
那汉人兄弟，成亲
不曾？他是你身边人？”
“小厮。”项述冷淡地说，“不是。”
清河公主欣喜地“啊”
声，又说：“那就好，因为
还有个弟弟。”
项述：“……”
清河公主又道：“名唤拓跋焱，十四岁入禁军，今年十八，跟在陛下身边已有好些年头，昨天也不知为什
，眼就看上你那小厮……”
清河公主认得宇文辛，便好言几句，项述也不答话，清河公主示意宇文辛站起来，不说来意，只笑吟吟地翻看案上画像，笑道：“哟，看来今天说亲不少，有汉人？”
“没有。”项述冷冷道。
项述与清河公主乃是旧识，七年前在阴山下马会时，清河公主女扮男装，参与围猎，着实出把风头。昨夜两人个照面，无暇多说，料想今日是叙旧来。
“这多茶，拜神用？”清河公主也不管站在外头宇文辛，正要拿案上茶，项述却道：“也是说亲，喝哪杯就要娶谁。”
清河公主知道规矩，只得不去碰那整整齐齐十二杯茶，自顾自再倒碗喝，说：“刚从陛下那儿回来，嘴皮子都说干，正好来你这儿讨碗茶喝。”
……只是直……”
项述：“你出去。”
宇文辛放下茶杯，要来抱项述腿，真切道：“大单于，直仰慕您。这些年来，迟迟没有成亲，就是希望，能像今日般睹您风采，鞍前马后，为您……”
项述抬起脚，避开宇文辛抱，直接把宇文辛踹出去。
“去个人，告诉坚头！”项述怒吼道，“抄宇文家，全家发配回幽州，百年内不得再进关中。”
项述：
清河公主只有在苻坚面前，又是待客场合上才文文静静，平时无拘无束惯，与昨夜判若两人。项述对着故识，语气便稍和缓些：“你弟弟已经许人，否则现在也赶你出去。”
清河公主明眸转，却笑道：“述律大哥又知道只有个弟弟？”
项述深吸口气。
清河公主在旁坐下，解释道：“陛下胡闹整出来这法令，倒不是刻意要折腾你。今天特地过来，也不想给你说什亲事……”
项述松口气。
“大单于饶命！”宇文辛大惊，不知哪里惹到他，跪在庭院内赶紧求饶，虽不知苻坚会不会听项述话，真抄他家，却也恐怕项述旦身居高位，定会找他麻烦。正求饶时，外头却又来个美貌女孩，也不通传，直接走进殿里。
项述瞥，见是清河公主，清河公主哭笑不得，看见宇文辛，说：“宇文家又怎惹你？”
宇文辛忙道：“不知道！……”
项述：“也不知道。”
清河公主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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