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车罗风道。
陈星心想为什不学写你自己名字?
暮秋节到,这是塞外杂胡年度盛大节日,过完十月十五,大草原便宣告开始过冬。这天里诸胡将载歌载舞,宰羊饮酒,开始准备诸多冬藏活计。陈星学会不少柔然语、匈奴语与铁勒语,大致知道,按理说往年九月末十月初便该来第场雪,但今年雪迟迟未下,阿克勒族也始终没有来。
阿克勒族不来,陈星就无法确认地图上方位,待得开始下大雪,通往更北方路将更难走,就得等到开春。眼看时间天天过去,陈星不禁焦虑起来。
“过完今天,”项述依旧在帐内饮茶,说,“再不来,便派人北上找他们。”
项述归来后便换身大单于王袍,穿得十分华丽,头上戴着羽冠,插三根鸟羽,身武袍绣古盟中十六胡神徽,相当气派。陈星观察他日久,发现项述也是有活儿要干,大单于这个位置不像皇帝,极少涉及诸胡内政。更多是调停争端,划分职责,并充当古盟象征。忙时候很忙,常要听各族长老倒苦水互相攻讦指责,事情处理完,闲下来时候又很闲,常常整天没事干,与陈星在帐篷中大眼瞪小眼。
“没有雪,”项述说,“今年暮秋不能滑雪,你能不能别老拧着眉头?”
陈星心想这过完年,就只剩下三年能活!你说拧不拧眉头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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