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挣脱不得,”司马玮道,“身体常常不由自主,被怨气驱使着行动,袭击你们,如本能般在起作用,让无法选择,心灯很微弱,却不停唤醒着。”
谢安说:“尸亥远道而来,究竟有何目?”
司马玮答道:“起初他想掳走陈星,将他心灯炼化,作为魔神蚩尤寄体,如此来,新心灯便能在神州生灵心内,种下执念种子,驱使所有生灵向他臣服。”
陈星依稀记得那天在地脉处听个大概,两下印证,已大致清楚,问道:“那他为什暂时放弃呢?”
司马玮:“他找到更合适法宝,即是定海珠,想改而用它重塑蚩尤身躯。定海珠内既有天地灵气,又是重置因果龙神内丹,较之心灯更合适。”
要什?”陈星皱眉道。
“释放,”司马玮说,“断去尸亥对控制,放走。”
谢安说:“你想去何处?”
“不知道。”司马玮缓缓摇头,答道,“大地广阔,苍穹远高,既被尸亥复生之后,只想去看看这世间,不是你们以为那个人,哪怕……”
说着,司马玮抬起手,拖着铁链,缓慢地戳戳自己头,答道:“记得这具身体主人,曾经不少记忆,但已感知到,就是。虽被尸亥重新唤醒,确切地说,却是具造物。”
“拿到定海珠后,他想做什?”项述又问。
“回到阪泉之战,改写败于轩辕氏命运。”司马玮答道。
陈星又朝司马玮提几个问题,但司马玮所知有限,许多事尸亥并不会告诉他,只有在幻魔宫中,听见尸亥与那魔心对答时,方记得二。但他们已有很大收获,首先陈星知道魔心躲藏在幻魔宫
这话突如其来,让在场所有人都有点猝不及防,陈星隐约察觉到,自己直以来,仿佛误判司马玮,这家伙到底是个什?他们对他认知,唯身份就是已死之人,没想到司马玮似乎也不是司马玮,那他又是什呢?
陈星抬手,示意众人稍等,问道:“所以,你使用司马玮身躯,又拥有他曾经部分记忆,但本质上是尸亥创造出来‘魃’,是这样?”
“是你与蚩尤并创造出,尸亥不过是蚩尤经手者。”司马玮说,“那日在隆中山之时,你使用心灯,于是心灯力量与魔神力量,犹如阴阳般,这两股互斥之力影响苏醒。”
说着,司马玮又抬手,断折手指指向自己胸膛,说:“这里,有心灯种子。但尸亥尚未发现。”
高句丽战后,陈星终于得到解答,没想到司马玮清醒,远高于自己所估计,这下也不知该如何回答,不禁望向项述,项述却道:“既然你不想为尸亥卖命,为何又跟随他行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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