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坚:“……”
众人没有起身,只各自坐着行个简单礼节,苻坚本以为抵达时将全场肃穆,没想到却像在讨论什好笑事,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,只得说:“朕来迟。”
汉语,足见汉人之辉煌。”
谢安笑着说:“高句丽亦有许多是们要学习,故步自封无论何时都不可取。”
项述听到这里,朝石沫坤使个眼色,示意你看看别人家在做什,石沫坤思考片刻,点点头。
小兽林王忙谦让,谢安接话头过去,石沫坤又说:“收到前大单于述律大人传书后,们便星夜兼程前来,苻坚与你们南方纷争,们管不管得上另说。但以目前情况来看,有些事,是无论谁都不能容忍。”
谢安忙自道谢,陈星据此推测出,也许项述已将中原发生这场危机写在信里,他们对项述十分信任,自然是相信他,于是才动身前来,正所谓“这不是他个人事”而是“神州危难”。
“君子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”小兽林王说,“两国交战,自当公平决胜负,听石沫坤大单于讲述敕勒川下变故后,这点非常认同。”
“氐陇之主、天下真龙天子、北方共主、神州天王、关内第武士苻坚陛下驾到!”
鸿庐外传来朗声长报。
陈星虽不想嘲讽苻坚,却忍不住还是嘴欠回,打趣道:“不认识他话,听这通传还以为来五个人。”
霎时鸿庐内所有人狂笑,项述苦忍良久,终于笑出来,苻坚带着慕容冲、赫连爽大步进鸿庐,迎接他却是阵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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