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琅:“……”
其实蛋糕上面原本是没有勾花,是温琅看见旁边有小情侣在自己勾,心血来潮也跟着试试。
这也太打击人。
温琅沉默几秒,最终决定再次原谅他:“可能是操作
不是,这就是你不对啊秦景深。
平时说情话明明也撩人很,怎到哄人时候突然就不行?
好好霸总,恋爱谈这久都没有长进。
不开心。
但是不开心能怎样呢?
默认模样都这可爱。
温琅摸摸下巴:“秦先生,当年你是不是经常在这里看来着?”
他以前在秦景深面前直都有点儿怂,而且身体力行贯彻着看透不说透生存原则,这问出来还是第次。
秦景深抿唇沉默半晌,轻轻点点头:“嗯。”
温琅瞬间只觉得没眼看。
秦景深办公室在寰宇顶楼,进去就是整面落地窗,站在旁边往下看时候有种俯瞰这座城市感觉。
温琅不紧不慢看圈,问出自己真正在意事情:“秦先生,您这里有休息室吗?”
小崽崽话听就不怀好意,毕竟又因为紧张把你说成您。
秦景深看他眼:“有。”
他转身朝左边走过去,那里有扇门,其实温琅刚进来时候就看见。
当然是选择原谅他。
温琅在心里默默叹口气,很明智岔开这个话题:“来吃小蛋糕,奶油东西放久就不好。”
他把放在旁边蛋糕盒打开,用勺子舀块递到秦景深嘴边:“尝尝味道怎样?”
秦景深微微弯腰把勺子上蛋糕吃掉,然后在温琅期待目光下轻声开口:“还不错。”
顿顿,又说:“但是勾花好像有点丑。”
他对自己当年模样心里还是很有数,整个人懒散惯,柔韧度比非科班出身人还差,形体老师心也狠,把他往下摁时候半点不留情,那种刺痛感温琅到现在也记忆犹新。
那段时间应该是温琅从业生涯里最狼狈时候。
自己狼狈不要紧,被男朋友全程观摩,那就不是般丢人。
温琅目光复杂看向秦景深:“那时候你肯定已经忘得差不多,对不对?”
直男惯秦先生完全没理解温琅惆怅点,摇摇头:“没有,那时候画很多张你画,现在还在画室里。”
心怀荡漾人笑眯眯跟过去,刚进门,就看见休息室最里面居然也开着扇窗。
诡异不是窗户本身,而是它朝向。
——从哪里往下瞥,眼就能看到下层形体室,温琅当年没少在那里受折腾。
再想想秦先生长达三年多暗恋,那这件事就很微妙。
温琅摸摸下巴,转头看秦景深,后者自然清楚他在想什,耳尖悄无声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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