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愤愤道:“你愧疚就去和赵书峤表明自己身份,换他为你保守秘密。”
季严:“啊?”这都在说些什。
随着上课,周围早已安静下来,康临和季严声音成为令人瞩目‘窃窃私语’。
宋不惊指着两人方向道:“安静。”
宋不惊开始讲课,康临却依然没办法冷静下来,他越想越生气,这几天‘冷落’在这刻都变得更加无法忍受。
宋不惊和季严正聊着天,闲话道:“觉得小峤像是谈恋爱。”
季严听得愣:“恋爱?”
宋不惊笑道:“这几天总看见小峤盯着光脑,副在等消息样子,有时候在洗澡听见光脑有声音也会跑出来看眼,那在意,怎看等都不是般人。”
季严意识到什,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欲言又止。
宋不惊看出些端倪,不由惊奇问道:“你知道些什?”
有事叫康临个人,晚上要私密训练叫康临个人,好不容易在宿舍里碰面,季严倒头就睡,和康临对话越来越少。
连三天,康临严重‘失宠’,季严种种行为都在说明,他在躲着自己。
康临从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,可对方换季严,康临心里像是缺块,破天荒反省起自己来。
究竟是为什?
是他脾气不好?是他行事狂妄?可他不是向来如此?
康临从来不是隐忍性格,他从生下来就是最为争强好胜往无前那个,他积攒好几天怨气喷薄而发。
“你心疼他,你怎不心疼心疼?你知道这几天有多烦,担心你担心不得,眼看不着你就难受,你
季严神情当即更加微妙。
宋不惊还想再问,可惜已经到讲课时间,只能有些不舍离去,留下季严个人发呆。
想正出神,忽然有声音从耳后传过来。“怎,你对赵书峤愧疚?”
那声音自然是康临,季严耳朵抖下,但没有回头。“这边是大三位置。”
康临才不在意什位置,他本来心情还有些低落,可在季严身后听两句,就变成身邪火。
想来想去,他还是不得不承认,果然是因为那天喝醉酒夜里,他对季严纠缠不休,所以季严烦他。
康临陷入沉默之中,竟为这个可能性丧失众多兴致,做事情颇有些提不起劲来。
赶上军事系几个年级起上大课,康临这才主动去公共教室,大大二大三学生都在,季严当然也会来。
康临眼力不错,眼便找到季严位置,这人今天也是大早就走,这会儿正和宋不惊这个讲师坐在起。
康临顺着人流坐在季严正后方,因为人数众多,周边直乱哄哄,康临坐下季严竟没有发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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