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这邢家唯男丁刑天佑。
刑天佑
“老爷,真是不是。”国柱在地上砰砰砰磕头,“老爷,从小就进邢家,从来没有偷过东西。最近又忙着祭祖,走到哪里都是带着人,很少有落单时候,怎联系外面人啊?”
“老爷,他说话也有点道理。”管家在旁说道,“也许是那个小贼故意诬陷呢好趁机溜走也不是没有可能。不然这家中下人衣服料子也不贵,再买件就是,怎会被抓个正着?”
“那小贼怎不诬陷别人就诬陷他?”邢家老爷虽然觉得管家说有道理,还是没轻轻放过,“总之,他不能留,打几个板子扔出去吧,们邢家不要这种吃里扒外下人。”
“还不谢谢老爷?”管家对着国柱说道,“只是打你几个板子,老爷已经放过你。”
国柱也知道自己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什好结果,只能忍着悲愤应。
“还真是步都不能行差踏错啊。”宁不问喃喃自语道,“只是个不受重视大小姐都能在家里搞出这些东西来,不知道那些个受重视人又在私底下做些什呢?”
另头,邢芳芳在和自己父亲说完之后,邢家上下很快就开始清理人。
邢芳芳手里布确是下人身上衣料,而每个月分给小人衣服都是有数,只要比对下就知道这块布是谁。
国柱就在这个时候被抓到。
宁不问也去看热闹。
“你也是无用,自己嫁妆都看不住。”邢老爷忍不住又骂身边女儿句,“祭祖过后,再让你母亲为你好好相看几个人家。”
邢芳芳还是那个凄苦模样,直低头站在邢老爷身边,被这骂也声不吭。
“咦,叔叔,大姐,你们怎都在这里?”正在这时,另个声音响起来。
下人们听见声音,自动分成两排,让出条路来让声音主人过来。
远处走来是个穿着西装马甲年轻男人,帽子皮鞋手表俱全。
“老爷,老爷,这真不是偷啊。”国柱把鼻涕把泪在下面哭,“昨天夜晚在守夜,大家都看得见啊。”
“不是你偷,未必不是你放小贼进来。”邢家家主是个面相严肃中年人。现在都已经是民国,还穿着长袍大褂,要不是头发剪短,活脱脱就是个典型清朝老财主样子。
邢家老爷是个古板中年人,倒是他身边几个姨太太个比个时髦,旗袍高叉波浪卷,个都没有落下。
宁不问默默低头,觉得这邢家老头远远没有表现装扮起来这正经。他要是不喜欢姨太太这打扮,人家怎敢这穿!
“老实交代话,说不定还能留你条命,不然就家法伺候。”邢家老爷严厉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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