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不理很想要反抗,但他点反抗手段都没有,和刑芳芳合作似乎是他目前唯能够办到事情。
“哦,对。”刑芳芳想想道,“你明天记得告诉你同伴,拿长明灯和命牌也是不管用,只是不想让属于东西还放在五羊观里罢,在谁手里无关紧要。”
“你说什不明白。”安不理继续装傻。
“知道你听得懂。”刑芳芳躺下去,“你们不该掺和们刑家事,只是旦掺和进来,想要走都走不掉。”
“你这是什意思?”安不理还企图套点消息,但是刑芳芳已经闭上眼睛,不愿再搭理他。
很快,房间里就剩下安不理和刑芳芳两个人。
“你朋友,倒是挺有本事。”刑芳芳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掀起盖头,“别装,知道你没有醉。”
不,宁愿自己这个时候真是醉过去。
只是话都让刑芳芳说,他再装醉似乎也没有什用,只好起身。
“按照你说办。那个观主似乎很想要追过来看看你,被给挡住。”安不理不敢不老实,毕竟现在这里就他和刑芳芳两个人在。
额,其实刑芳芳还是挺漂亮,游戏世界也许不应该顾忌这多吧,反正又不是。
梁飞想清楚之后,就将安不理送进房。
估计也不会有事。
婚礼上都没有出问题,现在就更加不可能出问题。
最多,就是贞操不保。
这都是什事儿?
安不理觉得自己倒霉透顶。
这个游戏副本感觉处处都在克他!
婚礼结束,
“嗯,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。”刑芳芳微微笑笑,“之前给你喝符水,是想要压制住你对你自己身体控制权,没想到你朋友们挺有本事,阿良过不来。”
安不理这才知道不是婚礼上没出事,而是被人给压下来。
差点,他可能就不是他自己。
“你,你想要控制?”
“只是暂时借用下你身体。不过失败也没有什,并不会对有什影响。只要你听话,你还会是你自己。”刑芳芳无可无不可说道,“今天你就睡地上吧,在祭祖之前,你扮演好你丈夫角色,可以保证你在这些日子可以不死。”
不过话说回来,他们后世对于男女之间情.看很普通,毕竟孩子都可以不用体内繁殖,这种事和吃饭喝水也没有什区别,无非就是娱乐方式种罢。
梁飞不觉得安不理会吃亏,干脆就这样吧。
谢天谢地,今天婚礼点乱子都没有出。
“怎喝成这个样子?去厨房要点醒酒汤来。”婆婆看见烂醉如泥安不理,脸嫌弃。
“那们就不打扰。”刑天佑带着梁飞闪人,不愿意打扰姐姐姐夫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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