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同有点好奇：“其他
那些是什
？”
傅同想法和他差不多：“
想不通，就从妖怪局借
几本书，但上面都是常识性记载，你也不知道别能让人功德骤赠办法吗？”
温融想想：“是没听说过，不过这里有本书，你先拿回去看看，说不定能找到点有用东西。”
说着，他摊开手掌，淡白色光芒掠过之后，
个陈旧线装笔记本出现在他手里，封面纸张泛黄，上面手写着四个篆字。
——山海杂记。
“这是……”
温融开始不知道这句话特别在哪里，能让他单独摘出来，不过转念想也就明白——
傅同和傅潜渊之间还有另外层像他和温琅样关系，他希望温琅可以自由肆意,平安喜乐，切到傅潜渊角度，他对傅同肯定也是这样心情。
但如果真是傅潜渊做，又是怎做到呢？
赠予行不通，也不可能是挡天谴。
先别说傅同身上没有天谴曾至气息，就算有,挡天谴最多能把负功德清零，增加那是不可能。
无论看多少次,傅同也还是觉得他身上这层功德光亮到令人惊叹。
他这想，温融也是样。
温融紧随着把自己功德光调出来，同样是笼着金光层，粗看没差别，细看话还是比傅同薄点。
白泽是瑞兽之首,比他还厚功德可不是刷刷任务打打怪就能攒到。
温融若有所思：“哪儿来？”
“鸿鹄记录本，忘记是什时候打赌输给。”温融说，“他是天命妖兽，平时也喜欢搜集些偏门法术和书，据说都会记录在这上面，你回去翻翻，觉得应该会有。”
这是挺难得东西。
傅同小心翼翼接过来，感觉它好像已经很久没被翻开过：“你没看过？”
“没有，可能是想看，但后来忙着看其他，就给忘？”
有什比天命妖兽鸿鹄私人小本本还更吸引人呢？
温融皱眉：“他回来以后什都没对你解释过？”
“没有。”傅同垂下眼，“之前问过，但他……他说不能说。”
不是不想说，不肯说。
而是不能说。
温融眉头皱得更深，把他刚才想那些给傅同说。
傅同朝休息间看眼：“还不确定,但想……应该是他给。”
温融觉得不太可能：“功德不能互相赠予,否则早给琅琅分过去,让他能想做什就做什。”
温琅是上古凶兽饕餮血脉，同样生来负功德，只不过他从小就被白泽带着，养好，连天谴边儿都压不着。
但安稳不等于自由,还是得无时不刻克制着，不然那就是分分钟在天谴边缘试探甚至迈进去节奏。
傅同睫毛颤颤：“……想做什就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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