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傅同，眼瞳沉沉
“那些话可真难听，说是诛心也不为过。”
“
当时很恐慌，也很害怕，所以情绪
直都不太稳……你应该也感觉到
吧？偏执阴郁阴阳怪气，情绪没办法控制时好时坏，古怪
和精神病患者没什
区别。”
傅潜渊微微皱起眉：“别这说你自己。”
他不想听任何人说他崽崽不堪，即便是傅同自己说，也不行。
傅同却不在意。
“想起来这只手环是谁送给。”
傅同开口，说出来是傅潜渊意料之外答案。
傅潜渊怔：“什？”
傅同自行把他这句问话理解成是在问是谁，笑笑：“你也认识，就是们之前去那家宠物店老板，江阮。”
“江阮？”
穷途末路。
傅同是这样，他是这样，两个人之间感情其实也是这样。
因为千五百多年前那次不辞而别，傅同已经不愿见他，有选择话能避则避，说是厌他至极也不为过，现在再加上这些事，怎办？
他们之间真还有回转余地？
傅潜渊从前觉得有，现在却不确定。
“没什不能说，事实罢。”他笑笑，“其实它们说那些话没什特别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，之前在梦里已经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，按道理说不该再为它们所动才对。”
“但不行。”
“无论听多少次，那些话还是会让觉得特别崩溃，你知道崩溃是什感觉？”
“……”
傅潜渊没应声，或者说，是说不出话来。
傅潜渊微微皱眉，之前和江阮第次见面时候，他就察觉到这人身上气息似人也非人，是被刻意更改过，但江阮与他而言陌生很，傅潜渊想不出来他和这些事能有什关系。
而且到为止，这人让他们看到面直都是善意，这种善意是真是假，为何而来，傅潜渊也都还不知道。
“想得好好谢谢他，刚才说觉得是这个手环救也不是凭空而来，是因为有件事直没有告诉你。”
傅同看向傅潜渊，轻声说。
“这段时间，就是从渡陵回来之后，看到很多你们看不到怪物，怎也赶不走，密密麻麻圈圈环在周围，和说很多乱七八糟话……无时不刻。”
他闭下眼睛，种种情绪无法言说，而就在这个时候，听到傅同声音响起来。
“确实想起来。”
傅潜渊心沉，无尽惊惧和惶恐瞬间笼在心上，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。
他站在那里，看向傅同眼神近乎绝望，像是个临刑犯人，困在方已经没任何退路，只能等着悬在上面刀落下来，漠然把他这生尽数断送。
但这把刀到底是没有在这个时候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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