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爷伸出手,替老奶奶擦去眼泪。
老爷爷轻轻附在老奶奶耳边,对她低声说句话。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听见他沙哑嗓音,只有老奶奶个人。
两人当场拥抱好会儿。
「你说这只脚?」
老奶奶若无其事地拿起拐杖轻敲自己脚。
「这可是爷爷保护昧礼寺那只小狗证据呢!这代表着爷爷从年轻当警察时就直坚持、从不妥协精神啊。」
老奶奶语气虽然温柔,却很坚定。老奶奶声音也曾拯救过过去加古鲁,她声音就跟那时模样,充分表露出她人生。
老爷爷双腿虚脱,当场瘫坐在地上。
「知道这个想法很蠢啦。但是,也只有这样才能赎罪啊──只要等到老太婆过世就行,就鬼魂来看,也不是多长时间吧!?这多年都害老太婆吃苦!总可以允许死之后报恩吧!除这样,也没办法把过去做那些蠢事笔勾消啊!」
老爷爷是认真。从他生前到他死后,直困扰着他这道难题,现在有答案。
而众鬼魂和加古鲁也知道,这是办得到。
但是──老奶奶却缓缓摇着头说:
「为什……你会觉得是害吃苦呢?」
鬼魂附身是比炼金术还惊人特异现象呢。
「那个……」
说到这里,老爷爷转过头看着鬼魂们。
他就像个恶作剧被逮到小孩样,露出腼腆神情,提出这个有些愚蠢──却是他拼命思考──得到结果。
「……想要当老太婆双脚。」
等到回过神来,才发现刚才那些鬼魂和加古鲁他们全都不见,只剩下有如萤火虫小亮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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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下子老头也能回去吧
「真是……居然直到过世还在烦恼这点小事。你真是点都没变,还是那老实啊。老是自己个人横冲直撞,也该为在后面追赶着想下吧?」
「抱歉啊……」
老奶奶看着垂头丧气大感失落老爷爷,跟他样弯下身子:
「不过这种你跑追游戏,最喜欢。」
老奶奶微笑脸颊上,多道泪痕。
「咦?」
「自从跟你在起之后,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哦。是啊,笑声不断,热闹得很呢。」
老奶奶又缓缓露出笑容。
「所以呢,该报恩是啊。还好没比你早过世。」
「可、可是……你脚啊!」
众鬼魂瞬间全都听得愣住,虽然其中有人惊讶地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,却也都把老爷爷话当真。
「因为想,只要有双腿,就没什办不到事吧?」
老奶奶惊讶得睁大双眼。双叶和住持也站起身来,希典中将则跳起来,从原地跑开。
『你……』
当加古鲁正想发表意见时,老爷爷大声喊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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