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聿仰躺在床上,双手被绑住,喘着粗气,个男人趴在他身上不知道在干些什。
盛洺行动快过脑子,几步迈过去将人揍趴下然后丢出去。
来不犯法,二来社会接受度也越来越高,很多夜总会就爱这个调调。”祈聿像是看出他在想什,“有异装癖家人会对此采取宽容态度,而且在性/关系中还会积极配合。你看到那位‘老板娘’手上戒指?说明他老婆很支持他。”
祈聿伸个懒腰站起来:“要去睡,你呢?”
盛洺没有看他,仿佛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中难以自拔:“再坐会儿,你先睡吧。”
祈聿耸耸肩,走上楼去。
盛洺没有在原地长坐,而且他想也不是什异装癖事,事实上,刚才那个仓促算不上是吻接触令他有点心绪不宁。他对这个表哥感觉有点复杂,小时候祈聿经常捉弄他,他也很讨厌这个表哥,但却不能掩盖自己其实很粘他事实,不管祈聿怎欺负他,他生气过后还是会跟在祈聿身后跑来跑去。现在也是如此,他目光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追寻他。
祈聿现在样子和小时候差不多,性格恶劣但是意外迷人,令人咬牙切齿同时又会被他深深吸引,在国外十年可撩不少人吧,现在还时不时地撩拨自己,是习惯成自然吧。盛洺生气地想。他买四圈A6还能是为什,为当年那个幼稚约定,而另个当事人第二天就出国,从此无踪迹,十年来再没回来过,无情无义王八蛋。
盛洺烦躁地走出旅店,准备出去喝杯。
他随意走进酒吧倒真是荤素不忌,深处偏僻郊区旅游景点也能满足小众人群爱好,丝毫不逊繁华都市商业头脑。旁边两个男人吻着吻着已经忘地缠到起,盛洺更加烦躁,而且他还隐隐觉得有视线在盯着自己,可每当去找时候,又遍寻不到,正犹疑间,看见个人影走出门外,说起来那人有点眼熟啊。盛洺喝着酒想想,想到祈聿下午说那些废话中句,突然想起那不是在停车场见到高嬗和汽车鼓掌那天,吃饭时直盯着他们看那个男孩吗?
想起祈聿上次说什杀人*/尸话,虽然不靠谱,但还是有点担心,盛洺马上结账,准备回去。
结果打开旅店房门就看见令他火冒三丈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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