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受伤吗?”
海伯利安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是觉得别扭,不觉失笑:“之前喊海恩不是喊得很溜吗?现在倒是不肯叫?”
“是吗,时间过得太久都记不清。”昆特想起那时他们曾经共度过时光,他直叫着海伯利安只有最亲密家人才叫略称,黯然同时脸上情不自禁发起烧来。他抬手碰下脸颊,确也正在因为发情.期低烧着。
“那就随你好,你觉得怎叫舒服就怎样吧。”骨缝中疼痛又重新冒出来,海伯利安将身侧神经性抽搐手指蜷起来,面色如常,“但如果你非得叫将军话,可不会叫你首席。”
昆特应声好,没再多说话,他头有点晕,海伯利安身上香槟残余味道,和逸散Alpha极具侵略性信息素不断暗中撩拨着发.情期躁动细胞,瓦解着刚刚注射抑制剂铸就防线。
海伯利安察觉到他恍惚,小心翼翼地收敛着自己信息素,尽量不让它干扰昆特,他是依旧发疯地喜欢昆特不错,但完全没有趁人之危念头,他海伯利安在意人就应该好好放在心尖上护着,不让受点委屈才是。
“你不舒服话自己去就好,不要勉强。”海伯利安见昆特双目含水,连走路姿势都变得不自在起来,皱起眉头,他话音还未落,膝盖骨便毫无征兆地猛然剧痛。猝不及防之下海伯利安闷哼声,腿软眼看就要直直跌下去。
昆特眼疾手快把撑住海伯利安胳膊,吓得立刻清醒。Alpha体重比他想象还要重,再加上发情期使不上力气,他被海伯利安个踉跄直接推到墙上。Alpha头磕在他柔软腹部,昆特伸手去捞他,摸到他额头上层冷汗。
作者有话要说:更新时间为每天晚上六点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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