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躺差不多个白天,叶攸同体温才渐渐恢复正常。这期间他隐约知道父亲直在身边为自己忙碌着,每次睁开眼睛都能接触到他微有些担忧又满含疼爱目光。
“醒?”孩子时睡时醒,叶逢春只有趁他偶尔片刻清醒时候哄着他吃饭或者吃药,其余时间就坐在床边守着,整天都没有外出,“头疼吗?身上疼吗?哪里不舒服要告诉爸爸。”
很少见从容不迫父亲这种着急样子,叶攸同不禁扯出个浅浅笑,缓缓朝他摇头,“没事……”他只是吓坏,只要有爸爸在就没关系。眼神突然巡视到父亲饱满厚实双唇上,个鲜明记忆瞬间在孩子脑海里反复闪回——爸爸紧紧地抱着他亲又亲,他差点被吻到不能呼吸,可是心里却感觉好幸福。
叶攸同还模糊记得当时自己身上突然憋得难受,好像那天在海岛酒店里样,燥热疼痛,难以自持。忽然有只带着薄茧大手温柔地抚遍他全身,后来摸索到某个无法启齿地方仔细呵护伺候,直到帮他纾解掉体内那种无法忍耐胀痛。那微微带着毛刺粗糙触感仿佛烙在皮肤上,至今依然清晰无比——做梦真能有如此真实感受吗?叶攸同有些迷惘,可要不是做梦,爸爸怎可能对他那做……
“同同?”见孩子突然发呆,脸上升起淡淡红晕,担心他热度又上来,叶逢春关切地问句,“你怎?”
“没、没什。”天呀,他怎会梦到爸爸帮他做那种事?!这样透着肮脏和古怪事情,连他自己都从没做过……这个答案断然不可能说出口,回答父亲问题让叶攸同口吃。
见孩子说得结结巴巴,抓着被子紧张地瞪着自己,白嫩脸蛋上带着点瘀青,活像只被人狠狠欺负过小猫。双眼睛不断地在自己双唇上偷偷梭巡,那胆怯羞涩小模样让父亲又是心动又是爱怜。
大概猜到儿子心事叶逢春心念转,眉毛挑下——这孩子究竟记得多少?他不能确定,不过看样子显然并非对早晨事情毫无自觉……真不知道这孩子在意识不清时候怎就能如此大胆。如果他平时也这样话……想到这里叶逢春浑身寒,呃,这个假设还是不要成立比较好,他知道自己从来受不太过主动人,还是像他同同这样乖乖最可爱。
“想吃点什?爸爸让人给你做。”算,先让孩子养好身体,至于其他事情,等以后再说吧。
“嗯,想吃橙子……”发烧嘴里感觉很苦,突然间好想吃点酸酸甜甜又冰凉东西。说出来之后他有点不好意思——这差不多是叶攸同第次主动说出自己心里想法,平常这种时候,他往往会因为怕麻烦别人而拒绝对方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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