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鸿之捂住左眼低头眨
眨，那之前故意挤出来
眼泪收不回去尽数粘在他掌心，刺痛已经不见，异样感却从眼睛转移到心口，雀宁为他吹去睫毛时嘟起唇是浅而水润色泽，他
手抓着自己手腕另只手在他脸上，踮起脚靠近时样子更像是在——
蔚鸿之反应有点奇怪。雀宁歪下头，如果他刚才没看错……鸿哥是不是呆下？
是他发现什
吗？还是说……
没等到真正想清楚，雀宁脑子骤然热，他佯装关切地凑上前侧头去看低着脸蔚鸿之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只手抚上他脸颊，蔚鸿之被迫抬起头，猝不及防下和雀宁直接对视。
雀宁关切神情，微蹙眉心，以及眼睫卷翘轻微弧度全都被他尽收眼底，在视网膜上留下近乎烙印景象。
都能有个依靠。蔚鸿之换个话题：“烧仙草已经好得差不多，你什时候去看看它？”
“等后天吧，后天
休班。”既然反思清楚，雀宁便答应道，“看你发照片，是不是比最开始胖些？现在应该不用隔离吧，跟双皮奶相处怎样？”
“是它之前太瘦，大前天去打疫苗也洗过澡，双皮奶没多大反应，它应该也觉得有个作伴挺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雀宁放下心，他刚要继续开口，就见蔚鸿之哎呦声，捂住左边眼睛。
“怎？”他心中惊，赶忙问道。
太近，实在太近。蔚鸿之狼狈地想要后退步，但他腰后就是洗手台根本无法再退，两人身体之间只有不到五厘米距离，那五分钟前还在桌下不断互踩鞋尖抵着鞋尖，只要蔚鸿之稍微向前倾下身子，或是雀宁没站稳稍微摇晃，两人就能抱个满怀。
但蔚鸿之并未将雀宁推开，也许突如其来之下他忘记，又或是出于其他心理。
镜子中雀宁身影完全被蔚鸿之遮挡住，只能看到他贴在蔚鸿之脸上那只手，令
“好像是睫毛掉进眼睛里。”蔚鸿之不断眨着眼，想用泪把睫毛冲出来，结果点用都没有，反而让刺痛更加剧烈。
“看看。”雀宁赶忙上前大步凑到蔚鸿之身前，他抓着蔚鸿之腕让他把无遮掩手拿开，稍微扒开蔚鸿之下眼皮，凝视那溢满生理性眼泪眼睛，发现那根掉落其中睫毛。
雀宁实在靠得太近，近得蔚鸿之都能在他黑色瞳眸中看到自己影子，少年是如此专注地凝视着他，以至于在那认真背后，还给他种深情错觉。
“找到。”蔚鸿之比他高大半头，雀宁稍微踮起脚尖，鼓起嘴，对准蔚鸿之眼睛短促地吹下，那根睫毛转眼便被吹走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好。”雀宁松开手，不舍得后退两步重新拉开距离，“现在还疼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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