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早知道是玩飞行棋就不来。”
沈夏年扭扭酸痛脖子,被袁望野揪下头发,他恶狠狠地说:
“那是因为来才玩飞行棋!”
“也是,你不来们只能玩斗地主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袁望野气不打处来,“再理你就是小狗!”
白项挑挑眉。
“确定。”
“白爷不要啊!求求你白爷!”
白项狞笑着掸掸烟灰,招呼蓝简言:
“按住他。”
“那不然换个,白爷您什血型?”
“O型。”
“不,您是理想型。”
“夏年,”白项有点无语,“觉得有点恶心。”
“……其实也觉得。”
“小野,小野救!小野!”
袁望野不忍猝看地闭上眼,对这场惨无人道,bao行袖手旁观。
蓝简言把挣扎沈夏年按住,在他无助凄凉惨叫声中,白项残忍地拿起飞行棋走四格,把沈夏年唯架出基地飞机又撞回老家。
“白爷,您好狠心……”
沈夏年面如死灰,瘫倒在地,感叹人生为何如此艰难。这个晚上,他飞机架都没飞到过终点,不是被袁望野撞回来,就是被白项撞回来,游戏体验极差。
此话出沈夏年便自知失言,你觉得恶心你还说出来恶心人,这不是罪加等吗!幸好白项没和他多计较:
“时候也不早,走吧。”
“走去哪?”沈夏年心里咯噔。
“是啊,走去哪,”突然包厢门被人推开,个戴鸭舌帽和墨镜青年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手里抱着两条南京,他勾下圆片墨镜,从镜片后露出双桃花眼,“来也还是时候吧?加个起玩?”
“起玩?你确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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