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子奇低低地“嗯”
声。
“哦。”白易毫不意外。
沉默扩散会儿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他终是忍不住开口。
“嗯。”缪子奇
声音更低，似乎离他近些，白易睁开眼，看见alpha眼底浓浓渴望与炽热。
眼神里满满都是煎熬，挥出拳头悬在儿子鼻尖，话是对缪子奇说。
回答却是白易：“爸，够。”
“你已经打过他次，还想打第二次？”
老白胸腔剧烈起伏，死死盯着缪子奇看半晌，忽而泄气：“你他妈这辈子别想再碰
儿子。”
缪子奇握紧拳头微微颤。
他嘴里发出声轻嗤，抬手揪住缪子奇衣领，将学长拽到面前：“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，想亲直说。”
缪子奇眼里晃着破碎光，干涩嗓音里弥漫着浓浓痛楚：“不能。”
“白易，不能。如果碰你，你又会去伤害自己。”
是，现在白易有心境障碍，薄荷味信息素只会让他头晕恶心，再产生自厌弃情绪，最后选择伤害自己，所以王才德根本不敢把水果刀留在病房里。
白易懒得听他爸逼逼叨，转身往医院走廊深处走，走两步回头，瞪着缪子奇道：“还要请你？”
缪子奇急忙赶上来，脚步甚至带上受宠若惊急切。
他俩已经半年没有见面。
自从被送进医院，白易已经整整半年没有踏出过这里。
“毕业？”他没话找话，走到人少角落里就懒得挪步，干脆靠在墙上抱着胳膊闭目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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