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不是看就明白吗?啊,解,因为那个项圈还可以调整大小。
「真是受不……去打电话订位!」
她气呼呼地卸下项圈要离开社办。打开门时,又突然停下脚步。
「……谢谢你,笨蛋。」
由比滨丢下这句话,然后头也不回地用力关上门,甚至不给机会回应。
「唉……」
社办内只剩下个人。深深叹口气看向窗边,亦即雪之下先前站位置。
跟由比滨座位和雪之下相隔不到两公尺,但不知道为什,忽然有种那之间被条看不见线隔开,让人难以跨越感觉。
不久之后才明白是什东西——事实,或者说是真相——把们跟她彻底分开。
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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