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少爷不在,睡洞房又有什意义呢?
封栖松回到自己房间,起身缓缓走到书桌边,将怀表和眼镜放在桌上。窗外天光已经有些亮,睡与不睡都没意义,封二爷拿起桌上钢笔,犹豫瞬,换到左手上。
鹤眠喜欢以前相好也无碍,他当辈子“相好”就是。
封栖松拧开笔帽,发现桌上没干净纸,转身往书柜边走时,余光随意扫过床铺,然后整个人都僵住。
叠得方方正正被子已经团成团,被子底下溜出半截水红色旗袍,还有双纤细脚,白嫩脚趾正随着呼吸微微蜷缩呢。
快天亮,明天就歇息天吧。”
“二爷……”千山还有些迟疑。
“累。”封栖松推开门,干脆地将忠心耿耿下人关在外面。
卧房内静悄悄,床帐在微风中浮动,封二爷面无表情地脱下湿透西装,看也没看床。
“鹤眠,你啊……”封栖松换身干净里衣,闭着眼睛苦笑。
房间里有没有人,封二爷还能感觉不出来?
那艳红色喜被还没换下,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满怀期待回来封栖松。
到底在期盼什呢?
或许是名义上得到白小少爷,封栖松竟生出很多不切实际幻想。
他在轮椅里坐会儿,压下,bao虐情绪,强迫自己不去思考白鹤眠和封卧柏之间究竟发生什,摇着轮椅,穿过那扇与偏房相连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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