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二爷啊,您英明世,可想到死后,弟弟和男妻是这副德行?”
“英明世”封栖松比温小姐想还要“惨烈”些。
从正厅回来白鹤眠正骑在他腰间,叼着长衫下摆,费力地解着裤腰带。
“干吗呢?”封栖松无奈地扶着他腰,生怕小少爷把自个儿折腾到地上去。
“见过温小姐。”白鹤眠含含混混地哼几声,“还是不舒服,所以想要你疼。”
听得舒心,转眼就跟封老三滚到床上。
思绪回笼,温小姐讨好地替白鹤眠剥着果盘里橘子,把细细白筋都撕下来:“白少爷,您和二爷……可惜。”
她斟酌着说:“二爷对您,那是真心实意。”
“嗯。”白鹤眠四平八稳地喝着茶,心里别扭得厉害。
他和二爷感情轮得着个外人置喙?
“听说二爷早就对您颇为钟情。”
白鹤眠端茶碗手顿,不耐烦地打断温小姐话:“和二爷成婚才认识,莫要胡说八道。”
温小姐连忙止住话头,等白鹤眠放下茶碗,走出正厅,才收敛脸上笑意。
她把剥好橘子片接着片塞进嘴里,低低地笑:“原来只要进封家门,人人都冷血。”
温小姐并不信封栖松“生前”没把曾经为白鹤眠做过事情说出来,只以为白小少爷是为名节,否认曾经受过封栖松恩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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