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津渡:“去接点水喝。”
今晚叫哥哥叫多,有点渴。
冉元青没拦着,反而示意保镖留下。
只个眼神,保镖立刻明白,说:“没发作。”
他也觉得很奇怪,按照吃完违禁药品时间推算,怎说也该发作,保镖甚至做好肘击打
若论书中排位,冉元青是男二,若论疑心病,绝对排第。
向疑心病重人,怎可能因为三言两语就相信什有鬼?
有人故意搞鬼还差不多。比如偷录他给声乐老师母带,做进步技术处理,当时放得是录音。
冉元青正欲说什,忽然感觉肩膀有些酸疼。
声音可以作假,那搭在肩头力量又是出自什戏法?
刚进来保镖把责任推得干二净。
“可能……现场有些让人误会,问这人,他又不说话。”保镖狠狠剜林津渡眼:“最后只能做次……无死角检查。”
听到无死角,冉元青彻底绷不住。
林津渡反唇相讥:“是啊,你倒是说话,医生做完指检没看出什,你担心做得不到位,还让医生再筛遍。”
保镖小声哔哔几句。
:“在。”
冉元青忽然感觉到某个隐秘处不太对劲。
不但不对劲,还不得劲。
林津渡解释:“他们给你做肛肠检查。”
饶是冉元青向注重形象,刚清醒就听到这种震撼消息,也不由恼羞成怒,他吼道:“谁让做?为什做肛……”
林津渡很关心他B面:“你屁股……不疼吗?”
调整姿势后,臀部受力面加增大。先前注意力都集中在后庭上,经他提,冉元青突然想起被狗咬事情。
稍微侧着身子坐坐,他又不说话。
林津渡低头掩饰微微翘起嘴角,聪明人事后最喜欢复盘全局。
这偶尔也是个坏习惯。当把莫名其妙被狗咬,奇怪声音,肩头力量这些因素串联在起,冉元青怕是会细思极恐。
血检没问题,其他化验也没问题,脑袋也没什大伤,他不得不怀疑老板真被强攻,所以才细致些。
在保镖反复强调林津渡不说话时,冉元青记忆归笼。
他开始追溯自己晕倒原因。
林津渡这时开口:“是想说话,奈何嗓子当时像是被冻住样。”
他眼神闪烁,好像在极力否认某种可能:“也许是被那条狗吓着,它直在叫,想要冲过来。”
年轻小护士正好进来换药,被吼声吓跳。
果然人不可貌相,本来以为是位翩翩公子。
冉元青黑着脸,暂时收音。
拔完针,护士走,冉元青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。后庭传来强烈不适,让他甚至顾不上去思索为什会听到已逝者声音。
冉元青咬牙切齿:“到底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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