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光顾着那夸张丝巾,现在才发现,对方今天佩戴着当初拍卖会那只蜉蝣胸针。
黑色发丝从丝巾角散落,林津渡肌肤显得更加雪白。
他取下护目镜,说:“其实人生百年和天地寿命比,比蜉蝣还要浅,所以想不蹉跎自己,也不会蹉跎别人。”
旦确认好方向,他就会大步向前。
那双清澈眼睛,此刻正无比认真地望着虞讳。
“……”
难怪大家都裹着。
之后林津渡还体贴地递来护目镜。
无论过程如何坎坷,但这次表演无疑是非常成功,就连隔着段距离邻居都从家中走出,旁观这奇景。
“妈妈,好多黄鹂鸟!”小孩子开心地跑过来。
刚和驯鸟人沟通完,林津渡跑过来,“抱歉,光想着表演,忘鸟本身特质。”
又吵又闹。
他都被自己说得哭笑不得,夜莺难寻,短时间内他只能让助理想办法凑足平替……传说中叫声同样好听黄鹂鸟。
梦里这幅画面明明很唯美。
驯鸟人是有点真功夫在身上,只见他吹声口哨,刚刚还在乱叫鸟排成圈,在天上整齐有序地做搞起队形。
子里到处都是鸟雀。
助理和林津渡各自裹着头巾,乍看充满异域风情。
虞讳:“哪里来得这多鸟?”
助理跑过来:“老板,这是专门来给你贺喜。”
上次见到这种场面,还是在宫斗剧里妃子晋位份。无所谓,反正都样,老板即将得到个名分。
林津渡笃定说道:“觉得们应该是同路人。”
互相吸引,互相包容,然后携手路走下去同路人。
驯鸟师表演已经结束,围观邻居逐渐散开。
林津
“妈妈,它拉屎!”三分钟后,小孩子哭着跑回去。
由于靠得太近容易被鸟粪砸到,大家都主动拉开距离,这方便驯鸟师指挥。
鸟类和天空仿佛天生就是最好搭配,余辉金光镀,宛若神鸟。
助理很有眼色地及时走到另外边,让出空间给两人独处。
林津渡侧过身,胸针上钻石反光让虞讳稍眯下眼。
日渐黄昏,金灿灿天空下,黄鹂鸟居然组合成爱心形状,仿佛流动另类鹊桥。
虞讳朝前走两步,仰头观望这幕。
“很好看。”这是真心实意给出评价。
条艳丽丝巾在面前呼啦着,林津渡说:“快戴上,它们会掉金豆豆。”
想要让这些鸟乖乖听话,每次都要以食物作饵。来得路上,为让黄鹂鸟乖乖呆在笼子里,驯鸟师给它们小喂点食,预计这会儿刚好消化。
“……”
“老板,smile。”助理提醒:“嘶嘶嘶——smile。”
不断暗示他笑。
定要显得很开心才行。
虞讳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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