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什
？”季达明穷追不舍，“若是要你嫁人，想嫁什样
？”
伊默埋头用脚踢他小腿，咬牙不肯说，最后竟逼出几滴泪：“季先生是不是不要
？”
季达明心急之下又干错事，连忙打包票：“就随便问问，不是不要你。”
伊默还是羞恼，胡乱蹬着腿，就算肯继续吃饭也
直垂着脑袋，连炒花生都不吃，除非是季达明夹到碗里。季达明见状，急得夹不住花生米，边叹息边拿勺
“好好。”季达明怕把伊默惹急，连忙摆手，“小默，咱们吃饭。”
伊默偷偷摸摸地觑他眼，确认季达明不会再伸手，才扑过去抱自己碗，狼吞虎咽地吃几口，又扭头去看季达明。
“真不逗你。”他把炒花生米推到伊默面前，“多吃些。”
伊默起先还在犹豫，后来实在饿得不行，忍不住捏着筷子夹花生米，夹个准，再脆生生地嚼，季达明看伊默就能下饭，干喝碗粥以后搁下碗筷，托着下巴看伊默嘎嘣嘎嘣地吃花生。
“小默，以后有什打算？”
贴在季达明裤腿上：“季先生，在你家帮工真好。”
季达明闻言放下筷子，望着伊默脸摇头：“还不够好。”
伊默舔着嘴角腼腆地挠头：“够。”
“不够。”季达明见伊默害羞，忍不住拿脚尖蹭下伊默小腿，把这人吓得猛地坐直身子，捧着碗战战兢兢地吸口，他便更加克制不住，捏着伊默纤细手腕爱不释手地摸，“还是这敏感。”
伊默听得耳根子都红：“季先生，你别……别瞎说……”
“跟着季先生好好干活，”伊默答得坦然，“攒钱买吃。”
“那……你有没有想过成婚？”季达明心口发起烫，“你有喜欢人吗？”
伊默脸又红，还直红到脖颈：“没……没想过。”
季达明不奢望与伊默相处天对方就能爱上自己，可乍听这话还是失望，不由问道：“想不想嫁人？”
伊默轻轻“啊”声，羞得浑身发抖，趴在桌上不愿抬头。这年头男子亦可嫁人，连大户人家都有娶男妻进门事例。
季达明松开手，转而去揉伊默耳垂：“痒不痒？”
耳垂是伊默全身最敏感几处之，他故意去碰，直把伊默惹得面红耳赤，手指头哆哆嗦嗦拿不住碗，软趴在桌角。可季达明上手就停不下来，又是揉又是捏，把伊默羞得捂脸呻吟，连李婶进屋都舍不得停手。
“少东家，别欺负人家孩子。”李婶将几叠小菜磕在桌上，责备地瞪他，“还不快松手让他吃饭？”
季达明意犹未尽地撤劲儿，见伊默迷迷糊糊地仰起头，忍不住又伸手摸把，伊默红着脸倒回去，藏在桌下腿羞闹地乱蹬。
“少东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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