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达明连忙伸手阻拦:“再乱动,回去就亲你晚上。”
这小孩儿羞得浑身都泛起红,脚趾头蜷得紧紧得往季达明身边贴:“季先生不坏。”
季达明挠挠伊默鼻子:“针灸是为你好。”
“晓得。”
“晓得还发那大火?”季达明又去舔伊默耳垂,“下次不许说坏。”
“没人。”季达明支起条胳膊,“郎中早走。”
伊默抬起头瞄眼,见屋里真只有他们二人,才躺回去拉季达明手:“疼。”
“胃疼?”
“肚皮疼。”伊默皱着鼻子看银针,“什时候能拔出来?”
“半个时辰。”季达明低头亲伊默额头,“还敢不敢乱吃东西?”
着针坐到床边时,忽然闹腾起来:“不要……不要!季先生坏……”
季达明无奈地压住伊默双腿,转身歉意地望着郎中:“有劳。”
伊默挣扎得厉害,腰往前挺挺,白花花肚皮在季达明眼前晃来晃去,他心里却只剩怜惜。
“坏……季先生好坏……”伊默被扎到瞬间软瘫在床上,眼角糊满泪,扭头不去看季达明。
季达明见伊默不再抗拒,慢慢扯力,小心地避开小腹上扎着银针,挠挠伊默肚皮。
伊默嗫嚅着道声“好”,用手指勾着他衣袖瞎晃:“季先生,困。”
“睡吧。”季达明起身拿个枕头垫在腰后,“坐在这儿陪你。”
屋里烛火已经昏沉,黎明光在窗台上踌躇不前,季达明怕伊默睡不着,把手伸过去遮眼前光。伊默眨眨眼,柔软睫毛拂过他掌心,像道春日微风,倏地下就过去。
他开口,伊默立刻扭头轻哼:“季先生坏。”
季达明心里既好气又好笑,面上波澜不惊,只俯身亲伊默耳垂:“嗯,坏。”
伊默愣愣,脚趾头蜷缩起来又松开,把头扭回来望他。
季达明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伊默眼睛:“还生气吗?”
“季先生……”伊默忍不住要翻身搂他脖子。
伊默面上有些挂不住,瞪他眼。这眼含着泪,软软,根本没有威慑力,倒与撒娇无甚分别。
季达明忍不住躺在伊默身边:“疼不疼?”
伊默不理他,垂下眼帘抽鼻子。
“小默。”季达明好笑地亲伊默耳垂。
“有……有人……”伊默慌忙捂住耳朵,“季先生,有人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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