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达明眼珠在眼皮下动动:
“季先生,你能不能带起走?”伊默含泪抱他腰,“不要待在家里等你……想你。”
季达明心瞬间软,搂着伊默又亲又哄,白日装出来强硬烟消云散,吻着这人腮帮子轻叹:“想?”
伊默拼命点头。
“可是晚上很危险,你怕不怕?”
“不怕……”伊默抱得更紧,“有季先生在,不怕。”
“尽量。”他抱着伊默出门,“如果很晚都没回来,你就先睡。”
“季先生,你是不是要去做危险事情?”
季达明没否认,拉开车门将伊默放进去:“睡不着,就让婶婶给你泡蜂蜜水。”
“季先生……”伊默越听越害怕,抱着椅背望他后脑勺,“等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季达明摇摇头,“若是出事,可能到早上才能回家。”
以及大光明联系在起,总觉得还差点什。
钥匙……
季达明猛地睁大眼睛:“该死,他哪里来钥匙?”
祭祀祠堂外人不得入内,钥匙向来由管家收藏保管,年终尾祭方取出次。孟泽没资格进祠堂,更不可能偷到精心收好钥匙,除非……有内鬼。
夏日将尽,夜色来得迅猛,倏尔便吞噬残阳。
季达明犹豫会儿,搂着伊默又吻吻:“那先去,你在家里好好吃饭,吃完,陈五就回来接你。”
“不能起吗?”伊默还不知足。
季达明却不松口,喊来李婶拉着伊默,自己与陈五同去老宅。
季家老宅有近百年历史,扎根在老城区最寂静地段,风水绝佳,是旁人求不来府邸。
“少东家,家里有人知道您回来。”
“出……出事?”伊默如遭雷击,“季先生别去……不要季先生去……”
季达明把车开得飞快,闻言只是笑笑,从后视镜里看见伊默眼角泪痕,狠下心没有安慰。他要让伊默明白,有些人不值得怜悯,更要让伊默亲眼看见,孟泽会给他们带来怎样伤害。
季达明将伊默送回家,陈五也从老宅回来,趴在他耳边道声“妥”,继而钻进车里等季达明和伊默告别。
伊默扯着他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“小默,不去喝鱼汤吗?”季达明握住伊默手,“凉就不好喝。”
季达明转身回屋,伊默只脚挂在床边快要垂到地上去,他赶忙跑过去抱,于是伊默啧着嘴醒,见到季达明,忘记肚皮上还扎着针,作势要翻身。
“小默!”季达明吓跳,按着伊默腰喊郎中来取针。
伊默拽着被子打哈欠,枕着季达明腿哼歌。
“小默,今晚有些事。”季达明等伊默肚皮上针拔去才开口,“会迟些回家。”
伊默揉着肚子问:“回来喝鱼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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