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将近，季达明答应回老宅，硬拖到节日当天才动身。陈五开车载着他们，伊默坐在他腿上啃蛋黄月饼。
“慢点吃。”季达明伸手替伊默接掉下
碎屑。
伊默敷衍地“嗯”
声，大口大口往肚
屋里静片刻，伊默喘息渐渐被风雨掩盖，黑暗中忽然传出声沙哑笑。
“小默，这样可不行。”季达明摸黑扯下伊默弄脏小裤衩，“太快。”
伊默用脚无力地踢他手：“季叔叔坏。”
“
坏。”季达明把新裤衩套到伊默腿上，“腰抬起来。”
伊默没力气动。
“哥，你快点摸。”伊默嗓音里满是颤抖，“婶婶要喊们吃饭。”
“哥想你。”季达明埋头亲伊默颈窝，“太想……”
“季叔叔呀……”
“叫哥。”季达明用牙齿轻磨伊默喉结。
“季叔叔快点摸。”伊默仰起头给他咬，“摸出来，就叫你哥。”
往月饼上按印子。
李婶用模具是最常见“福寿禄”，图个吉利，她让伊默按几下，伊默惦记着季达明，心不在焉，连月饼都不在意，跟着他回卧房。
“小伤。”季达明看不下去，轻声安慰。
伊默拉着他坐到床边，过会儿，忍不住搂着季达明脖子坐在他怀里：“季叔叔，喜欢你。”
伊默说完却又沉默，腿搁在床边晃，也不许季达明动，就这
抱着，直抱到黑夜降临，屋里漆黑片。
季达明扶着伊默腰，将干净小裤衩套上去：“小默，孟泽事到此为止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伊默抱着他脖子，乖乖答允，“不会再心软。”
季达明满意地揉伊默后颈，亲吻如雨点般落下去。
往后几天他发现伊默有些小小变化，仔细看又说不上来，可能是举手投足间多些果断，也可能是眼神中闪过光，总之，他家小馋猫已经变样。
季达明求之不得，夜夜抱着亲上许久，伊默气时候叫他“季叔叔”，心情好时候缠着他叫“哥”，与他越来越亲近，大帐篷和小帐篷也见得愈发频繁。
“还学会跟提条件？”季达明好笑地握住精神抖擞小帐篷。
“哥……”伊默脱口而出，“要出来……”
“才摸到就要出来？”季达明有些惊讶，动动手指，伊默果然挣扎起来，腰挺挺。
季达明又狐疑地揉揉。
“哥！”伊默惊叫着软倒。
“哥，你摸吧。”伊默晃晃脑袋。
风在窗外哀嚎，零星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，掩盖伊默呻吟。
季达明伸手拽下伊默裤子，隔着小裤衩慢慢地摸，手指顺着浅浅沟壑下滑。
伊默脑袋微微抬起瞬，又埋回去：“哥……”
“有感觉？”季达明明知故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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