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?”
“疼……”伊默抱着季达明呜呜直哭。
季达明目光很深沉:“除疼呢?”
伊默收泪,红着脸呢喃:“烫。”
又是拿眼泪惹人心疼把式,季达明没中招。
“刚刚和顾天齐除聊画眉鸟,还说什?”季达明维持着这个姿势,伸手抚摸伊默出汗额角。
“还爱你,就说明你是爱。”伊默眨眨眼睛,说得很是拗口,“达明,如果你不爱,是不会愿意同你在起,但是如果你爱,就会纠缠你辈子,至死方休。”
小狐狸说完得意洋洋地注视着他,身后仿佛有条尾巴在晃。
季达明眼眶却湿。好个至死方休,伊默根本没变,不论前世还是现在,都执拗到骨子里。
“达明……达明你怎哭?”伊默吓坏。
季达明眼角滑滴泪,他想起梦里伊默为活下去,痛苦地喝药。
小狐狸狡黠地笑:“达明,有你,责任更重大!”
大尾巴狼闭上眼睛,长长地哀叹:“你总能说服。”
“不是说服你。”伊默轻哼着掀起衣服,哼哧哼哧脱冬天厚重毛衣,“是你自己无法说服自己,只能听。”
季达明目光闪闪:“你心里清楚,不是个好丈夫。”
伊默不服气地亲他:“什样才算好?”
“还没……还没醋完啊……”伊默羞羞地低下头,看着被撑满穴口扭腰,“达明,痒。”
季达明不为所动:“告诉,你们都说什?”
“说小鸟爱吃米。”伊默亲他,摸他耳垂,“还说嫁给你。”
季达明眉宇间乌云散去:“真这说?”
伊默可怜兮兮地点头,他终于奖励似挺腰,把身下人喂八成饱。
——要等达明,要等他回家再死。
“没事。”季达明翻身将伊默压在椅背上,“就是想你。”
“真是……”伊默抱着他脖子笑起来,“就在这儿呢,那也不去。”
季达明没带药油,也不想用。
伊默窝在车座里,别别扭扭地用腿盘住他腰,还没来得及抱怨,就被亲得浑身发抖,尖叫全被季达明舌搅碎,刚消肿小穴被粗,bao地填满,肉体亲密接触酸痛随之迸溅开来。
季达明被问住。
“哎呀达明。”伊默烦闷地扒他衣服,“占有欲强不是坏事,你为什总觉得自己不够好?”
“因为……”季达明移开视线,掌心沿着伊默滑溜溜腰抚摸,“已经不知道怎去爱你。”好像做什,他都会让伊默受到伤害。
“达明点也不厉害。”伊默把他身上最后件衬衫扒,轻声抱怨,“这简单道理都不懂。”
“什意思?”季达明用滚烫胸膛温暖伊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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