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望愣住。
他看眼浴室,里面传来嘈杂水声,然后再把手机拿过来,用自己生日数字解锁屏保。
屏幕照射出幽幽蓝光映在他脸上,他身形几乎没有
尽管她想不通这件事,但是,并不妨碍,为乔望身心健康,她默许和促进乔望和楚云攸接触。
让两个本来就有亲戚关系小孩在起玩本就是应当。
唉……
其实,本来以她自己性格,她是不愿意以如今这不怎光鲜亮丽模样去见妹妹,自尊心过不去,只希望日子再过得好点才去见人。
但她自尊心哪有孩子健康重要?
乔望:“你要送去精神病医院吗?”
乔玥心脏紧。
看着孩子稚幼脸庞,她惭愧而心疼地说:“妈妈怎会觉得你是精神病呢?妈妈永远不会这样认为。”
每次乔望在接触过楚云攸以后,焦虑症状就会得以缓解。
比如最近两天,乔望都有跟楚云攸打电话,就没有再咬指甲。
懒之后彻底消失不见,毕竟,每个人人性中都包含懒惰这原罪。
起初亲眼看见孩子当着她面干家务她还有点惭愧,后来只会默默地去切小盘水果,说:“辛苦,宝贝,扫地/拖地/擦桌完以后吃点水果吧。”
并且,比较危险事情她是绝不允许乔望去做。
该说不说,她能这快振作起来投入工作,并且切顺利,也有不用再为家事劳心劳力缘故。
她儿子好像变个人,又好像没怎变。
她握着乔望手,检查手指,给他抹上些消炎防感染药膏,忧心忡忡地说:“不要再咬手啊。”
乔望:“嗯。妈妈你去洗澡吧。继续把卫生搞好就去睡。”
等妈妈进浴室后,乔望去收拾外间脏衣篓。
妈妈手机放在盥洗台上,乔望恰好看见屏幕上弹出条新信息:【楚珩:下班吗?在做什呀?】
楚珩是楚云攸爸爸。
而先前她不小心把楚云攸睡过被子给洗以后那几天,乔望焦虑症状爆发得格外严重,他还故意戴手套想藏起来呢!
若有似无地,乔玥心头产生个颇为荒谬想法:……该不会乔望焦虑是因为见不到楚云攸吧?
事实像是如此。
可,为什呢?
没道理啊。
发烧前就是别扭性格,发烧后还是很别扭。
作为母亲,她不是没有心生怀疑过。
她试探着在吃饭时候,装成顺其自然地问过几个只有乔望本人能回答出来问题,他都回答上来。
有回,乔望端正地坐着,捧着只小碗,沉默许久,问她:“妈妈,自从发烧就变得让你觉得很奇怪是不是?是觉得应该成为小男子汉,该学会照顾别人。”
乔玥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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