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过快地起身，工学椅
滑轮发出快速滚动声响。
乔望抓住楚云攸胳膊，紧跟上去，拦住他，再次郑重地说：“不行，要跟
说。”
楚云攸
抬头就看到他脸不爽，无辜地问：“你又不喜欢听，你干吗非要跟你说？”
“没有不喜欢。”
“看就是不喜欢啊，都写在脸上
。”
好像连听都听不得，他是唐僧吗？听两句都会破他清规戒律？
不过，他还没有不识趣到那种地步。
要是乔望真讨厌，那他就不说嘛。
正想着，楚云攸就听见乔望本正经地说：“不。也没有不爱听。你可以尽管跟说。”
像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。
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窗外有阵风经过，吹动松枝，发出“沙沙”声响。
楚云攸总觉得屋子里静而冷，只能听见他个人声音，有些无趣地说：“你知道，从小对你就没有秘密。不爱跟别人说，就想跟你说，所以这些天总说这个。”
楚云攸说：“你要是不爱听话，以后不跟你说。”
乔望真是个怪小孩啊。
你这个人真奇怪，没作业你还要自己找作业写……”
乔望：“嗯。”
楚云攸趴在书桌旁，将视线聚焦在乔望手。
乔望有双可以作男性手模手，看就是成年人手，手掌宽大，指节很长，血管微凸。
此时乔望动作已经慢下来。
“你看错。”
“你不用捏着鼻子迎合话题啦，完全可以跟你说们俩都感兴趣话题啊。你不感兴趣没有关系。不然话，看你这样子，自己个人也很没意思啊。”
“喜欢。真。和说吧，有关恋爱话题，你可以事无巨细地告诉。”
乔望甚至深吸口气，勉强地微笑下。
任谁都能听出来他在口是心非。
楚云攸坐直身子，说：“算吧，以后还是不跟你说。”
他伸个懒腰：“挺晚，回自己房间睡觉。”
楚云攸刚站起来，绕过乔望。
“哗啦——”
楚云攸暗自忖度。
他是个憋不住，继续说心里话：“大家都会跟最要好朋友聊这种事，不是想故意惹你烦，不跟你说才显得不把你当朋友吧？
“给你看收到情书你脸色也好难看，可是，发现有人给你写情书，也没觉得怎
样啊……
“你到底为什这不爱听啊？”
是因为乔望天性封建古板吗？
楚云攸视野边缘模糊地将乔望下颌、鼻尖包括进去。
楚云攸不说话，他安静片刻，然后冷不丁地问：“小蜗哥哥，你是不是不喜欢跟你讨论关于恋爱话题啊？”
乔望：“……”
他手再次停下。
像空气突然被冰凝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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