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……他不能再没有祈南
。
郁嘉木像是只不知道自己闯什
祸
狗狗，可怜巴巴又不知所措地看着祈南，哑着嗓子说：“
要是做错什，你就告诉，祈南，都改，你得告诉啊……”
说着，又上前几步，想去抱住祈南，或者能握住祈南手，也是好。
祈南看到他要走过来，突然遏制不住地激动起来，随手抄起身边红木架子上摆放着古董瓷碗，朝郁嘉木狠狠掷过去：“别过来！”
昂贵精美瓷器在地板上分崩离析，碎片溅射，
小片碎片弹起来，擦过郁嘉木脸颊，过会儿，血珠渗出来，郁嘉木愣愣地看着祈南。
祈南就坐在沙发上，和他离开时样，都没有变过。
郁嘉木问：“今天不画画吗？怎不开灯？你没吃饭？”
祈南句话也不回答他，郁嘉木走近以后才发现祈南样子有点吓人，看上去……看上去很绝望，整个人都是呆滞，听到郁嘉木说话，才像是机械样抬头看看他，眼神空洞。
郁嘉木不由地慌：“祈南……你别吓？怎？是不是……没回来之前，妈和你说什？”
祈南充耳不闻，忽然站起来。
地说：“现在真很后悔，嘉木，当初他们问你要跟着谁时候，你为什要说想跟着？”
“从开始，就不该把你生下来吧。”
“上辈子是造什孽……”
若说世界上有谁能伤到郁嘉木。
就只有妈妈和祈南。
郁嘉木从没见过祈南这个样子，像是个垂死濒危困兽，谁敢接近他，他就能咬碎对方喉咙。
祈南字字地清清楚楚、仔仔细细地说给郁嘉木听：
“他还不够迷恋，要让他爱上，再抛弃
郁嘉木去抓他手：“祈南。”
祈南猛地甩开他手，因为太用力，手背不小心擦过郁嘉木脸，像扇他巴掌，祈南侧过头，痛恨地瞪着他：“你和傅舟也没有区别，做错事，还要怪到别人头上。和你妈没有关系。你妈也是苦命，生你这个儿子。”
郁嘉木心口像是被刺个对穿，本来就已经被妈妈哭千疮百孔，现在支撑着他就只有祈南。
他都和妈妈闹翻，已经没脸回家。
他就想和祈南在起。
郁嘉木被妈妈骂得难受，又不能辩驳，她骂得也没错，他是该被骂，只是，祈南不该被骂。
太晚，没有车回去，郁嘉木把妈妈送到旅馆，就回家去。
他在饭馆口饭都没吃，水也没喝，又饥又渴。
郁嘉木走到家门口，远远地看到整栋房子笼在黑暗之中，没有开半盏灯，没有半丝光，寂静像是座坟墓。
郁嘉木拿钥匙开门，进门，开灯，经过玄关，到大厅，被吓跳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