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烨然翻个身,对薛咏说:“哥,觉得你是个特别弱人。”
薛咏觉得太荒唐,荒唐到他笑出声:“弱?你说什呢?”
邢烨然还胆大包天地继续说:“你就是很弱,所以你才学打架,才学
他妈妈是个大美人,软弱漂亮菟丝草样美人,对爸爸言听计从,爸爸把她护得还像是个少女,孩子生下来也不需要她亲手照顾,她每天只需要待在公司里玩或者出去跟闺蜜玩,四十几岁还有公主病,什都不用操心。
还在读幼儿园时候,有次他闹着要和妈妈睡觉,抱着妈妈,直接被他爸黑着脸扯下来扔到自己房间关上门。他稍依赖妈妈些,爸爸就会或是把他丢开,或是教育他说他是个小男子汉,不能这样黏着妈妈,加上妈妈对他也不亲热,久而久之他也对爸妈没什依恋。
当时他还想,以后他也要像那样拥有自己人。
可他现在想通。
世界上有很多种拥有,应该不止是关于性爱。
度日如年那几天里。
邢烨然想很多,他突然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再这样下去是保护不薛咏,他不能以未成年为借口,就算他还没满十八岁,他也该成长起来。
他太自私。
他喜欢薛咏。
想法直在反复。
没听说过有这个亲戚。
可这会是骗局吗?有什好骗呢?
如果是真,对方看上去很像是个好人样子……还是找人打听下,薛咏想来想去,能认识邢烨然亲戚那个阶级人,好像只有韩松林和安瑨。
联系他们询问看看吧。
假如真有其人,那就得去见见。
晚上睡觉。
薛咏想到今天沈策害怕自己模样,心情有丝复杂,开玩笑说:“今天也要和睡起吗?你不怕半夜病发打死你啊。多可怕呀。”
邢烨然说:“不怕,你不会。”
关灯。
夜浸入进来,屋子里没有丝声响。
会儿想要占有薛咏,让薛咏成为他恋人,会儿念及世间伦理,又不敢接近。他想控制,又控制不住自己心情。
这次突然想通。
在抱着病发薛咏时,他什都想通。
不知道为什,邢烨然突然想起自己年幼时事情。
他自有记忆起,就个人睡儿童房,从不和爸爸妈妈起睡。他还是个小宝宝时候,当然十分依恋妈妈,妈妈身上又软又香。
邢烨然也在想事情。
他最近在学校里日子可不算好过,流言缠身,走到哪都遭受注目礼。
得亏他本来就是个独来独往乖戾怪咖,这并伤害不他。
最近事无疑是他连累薛咏,薛咏做错什?薛咏唯做错就是时好心,收留过世前男友弟弟。
都到这份上,薛咏还护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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