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逸听到这里,有点被吓到,兀地打个寒颤,他由衷地说:“哇靠,好变态啊!这也太狠吧!”
裴明峰有点不自在得挪动下。
乔逸还义愤填膺地补充说:“唉,你那个朋友怪倒霉啊,怎招惹上
乔逸摇摇头:“觉得不好。而、而且,小峰说,不去工作最好,他说他会养。他对可好。”
谢沂春挑挑眉,颔首:“哦,这样啊。”
谢沂春轻轻笑两声,聊起以前事儿,说:“小乔啊,见到你就觉得熟悉亲切,觉得你以前特别像个朋友。那个朋友遇见过件糟心事儿,当年他和你差不多大,他认识个比他小几岁男人,那个男人对他特别好,要什给什,后来还对他表白,他拒绝那个男生,说是只当他是弟弟样。”
乔逸听得入神,觉得这跟自己和裴明峰挺像,难怪谢沂春说像呢。
乔逸问:“然后呢?”
这份工作很重要。你在自己都那困难情况下还帮,真是太感激。”
他口才是真不好,说完自己都觉得挺不好意思,说来说去就那几个词。他压根不会应酬话,说点都不好听,而且他有点敬畏谢先生,挺紧张。
谢沂春看眼他清澈而明亮眼睛,接这杯酒,爽快地说:“没事,你是个好小伙。谢沂春这人最喜欢提携年轻人。”
谢先生可比他会说话多。
几杯酒下去,关心他几句,乔逸便醉醺醺地觉得谢沂春这人人真好,说话还很有趣,他想想也是,不然当年能红?
谢沂春说:“然后啊,有次,那个朋友被人陷害。”
乔逸拍桌子:“是那个‘弟弟’做?电视剧里应该会这演。”
谢沂春笑:“不是。那个朋友参加个比赛吧,差点被人推下楼摔伤,幸好没有伤得很重,只是崴脚。那个被他当成弟弟样男人背地里去把陷害他那个人报复。”
乔逸有点不明白:“这不是挺好吗?恶有恶报。”
谢沂春说:“那陷害他人被打断双腿,后来虽然治好,但是这辈子连走路都不能好好走。”
乔逸才多喝几杯,裴明峰就拦下他:“你今天喝这多吗?”
乔逸:“这才喝瓶酒,还没醉,回去你开车,又不开车。今天开心,你让多喝点。”
谢沂春跟着劝他:“小乔你瞧着就不是个会喝酒,少喝几杯吧。”
说完,谢沂春像是突然想起件事,随口问乔逸句:“对,小乔啊,这……你跟裴总关系那好,为什不让裴总给你安排份工作。”
乔逸也不知道是因为喝太多酒,还是因为羞涩,脸颊绯红,他挠挠头,打个酒嗝,傻里傻气地说:“这不、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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