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圣兰笑道:“当然。”
戒痴和尚连说几次阿弥陀佛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杜圣兰不动声色地垂垂眼,知道这和尚大智若愚,也许他想不明白其中关节,但势必会告知五蕴和尚。担心这师徒间有什特殊联络法子,
戒痴愣下,张张口,末道:“原来你是——”
“原来你不知道啊。”杜圣兰耸耸肩:“没事,你放走,是共犯。”
被金光之事先入为主,戒痴和尚只以为杜圣兰他们是有不得仇家,才急着走。
杜圣兰:“凡事都不能看表象,大师,们都是好人。”
说罢给顾崖木个眼神。
“……”
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,杜圣兰忙回过神,轻咳声:“抱歉,最近心情不太好。”
戒痴和尚:“不打紧。其实施主说真话要比违心话好多。”
杜圣兰这才认真地看过去。
戒痴:“出家人修双慧眼,贫僧不才,也有几分成就。”他先看眼顾崖木:“这位施主扮演善良人格时,眼神不真诚。”
有为法如梦幻泡影’……”
“们来到这世上,究竟是为取经,还是跳脱现有规则?”
戒痴和尚没有坐骑,出行是用种类似莲花坐台法器。
杜圣兰也坐上去,余光却在留意着下方学宫。
院长不知何时来,看到天空有人离去,询问道:“没有找到传承者,怎私放人离开?”
顾崖木戏谑道:“是好人,曾立誓要覆灭绝杀殿,将其发展为救世济民地方。”
杜圣兰:“也用道心起誓,他是受影响,才有这种宏愿。”
天道誓言做不假,二人你眼语,反而落实度化说。最后连杜圣兰自己都觉得,他是在渡顾崖木。
戒痴和尚被哄得愣愣:“原来二位,真有大爱?”
语气带着丝不确定。
空气中片寂静。
分明是严肃时刻,却突然被‘噗嗤’声打破。
“不真诚……”杜圣兰笑得毫不留情,拍拍顾崖木肩膀:“听到吗?人大师说你不真诚。”
这还是顾崖木头次见他全无顾忌笑声,纯粹是因为被逗乐而开心。弯起眉眼间聚光,像是春日里最晴朗天气,看到人心情也会变好。
笑够杜圣兰重新保持端正坐姿:“大师都知道,为何还要帮?就不怕日后真用合欢心法祸乱天地?”
“有两个是修佛法,另外个是皮皮虾血脉。”
院长闻言道:“那倒是无妨。”
合欢心法传不到佛门弟子身上去,皮皮虾又是著名丑,只怕在传承断绝和传给皮皮虾中间,合欢第二祖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。
天空上,戒痴和尚问:“施主对于‘修’字是如何理解?”
杜圣兰望着下方:“傻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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