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拼命地紧抿住嘴唇,务必要不发出点声音,也不做半点反抗。
脑袋片混乱,唯有想继
季巍笑起来,说:“睡着还发出声音,是不是因为很舒服啊?小煦。”
汤煦恩羞耻极。
汤煦恩真不想这样轻易地被季巍带着节奏走,奈何他自认为意志很坚定,可身体实在是不争气。
然后季巍越来越过分,他说不上是讨厌,是挺舒服。
他怎能这样不要脸呢?
别亲,季巍,别亲。
不想醒过来,打破们友谊。要是醒过来,们就做不成朋友吧?
然后季巍却没有就此罢手,他能感觉到,季巍双臂撑在自己身体两侧,想把他困在个无形无处可躲牢笼,慢慢地俯身下来。
季巍身上淡淡香气犹如变成柔软丝线,起初像是能够轻易地挣开,所以他没有想过挣开,不知不觉间,丝缕,将他给温柔困住。
汤煦恩紧闭着眼睛,感受着。
季巍是不是能感觉到他现在心跳?
他越是慌张,心跳就越快,又自安慰:应当不会吧?睡着时偶尔心跳加快说不定也挺正常。
他现在完全慌,自以为除动不动没有别应对方法。
希望就这样蒙混过去,他就当什都没发生。
不要再继续。汤煦恩无比紧张地在心底祈祷着。
他认识季巍那多年,没想到季巍还有这样恶劣面。季巍那双竹骨般手应该用来做清雅事,比如握钢笔写书法、拨吉他弹奏音乐,怎、怎可以这样熟练地做出如此下liu事情?
而且,而且……
这次是真。
那恐怕上次也是真。那不是个梦。他们已经做过更过分事情。
汤煦恩很想克制,可是还是发颤,睫羽微翕。
他在季巍手中,像是个被任意摆弄娃娃,每被摆动下,他身体都更热分。
这下,他真无法醒来。
醒来就真不能用友情解释。
他得维持住彼此之间所谓友情最后体面。
有那几个瞬间让他很想发出声音,拼命地忍住,但还是不小心喉咙底发出声如呓语般低低轻嗯,尾音颤颤。
接着,季巍又动,将第二个吻落在汤煦恩后颈,个吻,两个吻,三个吻,不算很急切也不能说是迟缓。该如何形容呢?像是位雅士寻到条路,站在路口观望番,觉得无碍,便闲庭信步般地步近而来。
边亲还边把汤煦恩翻过来,路亲到他嘴唇。
汤煦恩能怎样养?只能紧闭着双眼拼命装死啊?
他想,幸好现在没开灯,否则季巍立即就能看出他是在装睡,他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自己脸估计红像是要烧起来。
别亲,汤煦恩被亲得脑袋缺氧,晕晕乎乎、焦灼着急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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