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元认认真真地说：“
们家做餐饮
嘛。很注意环境卫生，大哥不抽烟。”
想
想，“二哥应该也不抽。”
其实自己撒谎。孟天佑想，他是高中时候就开始偷偷抽烟，倒也不是喜欢，只是觉得自己是大人，记不得是哪
天，放学后同学拿包烟来，让他起抽支试试，后来慢慢就学会，之后觉得抽烟解压。
压力最大时候，他能成宿地抽烟，最近还算是好，去见小孩以前，他都会记得不抽烟。
汤元望着他眼睛，天真好奇地说：“那你下回有空教教。”
孟天佑还说：“春捂秋冻，你穿得太少。”
说着，还把自己风衣脱下来给汤元披着。
衣服刚脱下来，还有孟天佑温度残留在上面，他觉得直暖和到他心底去。
他闻闻，依然是上次味道，淡淡男士香水味，还有点熏上去烟草味儿。
孟天佑这次仔细在观察他，发现他在偷偷闻衣服，心里还忐忑下，想，应该没什
味儿吧？他很爱干净啊。
，所以记忆里连被大哥说重话时候都没有过。
没事为什要挨骂？那不是犯贱吗？
孟天佑凶巴巴地关心他，他点也不觉得生气，反而挺窝心。
过会儿，孟天佑更生气：“跟你说话呢，你发什呆？该不会是还想着回去工作吧？别想。等会儿吊完水，带你上家去休息。”
汤元这才回过神来，羞涩拒绝说：“不好麻烦你吧，你工作那忙，浪费您时间过意不去，回宿舍就行。这也不是什大毛病。”
孟天佑心底升起股难以言喻懊悔，他有种教坏小孩罪恶感，说：“你不用学。”
汤元手机响起来。
打断他们对话。
孟天佑问：“你在闻什啊？嫌弃衣服臭啊？”
本来是开玩笑。
没想到汤元竟然还真红着脸微微点头，然后又摇头，说：“有烟味。孟叔叔，你少抽烟，对身体不好。”
孟天佑下子窘迫，他脸颊紧绷：“就偶尔抽两支。应酬场上总得会抽烟啊。”
“你也是男孩子，你没接触过啊？”
孟天佑马上拉下脸：“让你去就去！别逞能，你才19，还是个小孩呢，就需要大人照顾。不然让你室友照顾你啊？人家没那责任啊！”
汤元不懂就问：“那你也没有责任啊。”
“有这个责任。”孟天佑老脸都不红下，仿佛本正经、理所当然地说，“还打算过两年以后追求你，现在不得铺垫下啊？不然真等到两年后再对你好？”
懵懵懂懂小汤元最受不这种过于直接示好，他瞬间红透脸。
他坐在冷冰冰椅子上，却点也不觉得冷，时间不知所措，只低低地“嗯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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