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孟天佑凶时,汤元怕他,现下他温和,汤元反而骄纵起来:“看来……看来你确实不会,这样犹犹豫豫,挺烦人。”
孟天佑没好气地说:“你还说?不是看你哭吗?”-
第二天,孟天佑醒得比平时还早些。
身上还算清爽。
昨晚他也挺累,没有完全收拾,只简单地给彼此擦下。
汤元觉得臊,便想偷懒,孟天佑握住他手,叫他起感受,在他耳边本正经地说些让人脸红话。
指引着他,让切很顺利地发生。
汤元脸越来越红,到底忍不住问:“你不是说你不会吗?”
孟天佑笑说:“不会不能去学啊?这事又不算难,知晓步骤,然后只要有足够耐心就行。”
“跟以前样。小元,教你,你要好好学。你那聪明,定下子就能学会,对不对?”
他在初二生理课上学习相关知识,当时他才十岁,完全还是个小孩子,属于就算老师把全班最高椅子给他坐,他还是班上最矮最小那个小朋友。
其他正处于青春期生理变化中孩子们会觉得害羞,他不会,各种人体器官名词,他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。他记得有次回家以后,他在复习相关小节知识,大哥听见耳朵,羞得满脸通红。
他觉得,自己应当不害羞。
起初还能故意笑两声,来缓解自己紧张情绪。
渐渐没办法笑。
切静悄悄地发生。
最近天气转冷,但还没来暖气。
有微冷空气灌进来,却不能降低被子里热度。
孟天佑手上有汗,碰到他时候,让汤元觉得像是只暖呼呼蜗牛从自己肚皮上爬过去,焦灼蜿蜒地爬行,留下道湿痕。因在暗中,不容易找到目地。
痒。
正好有两张床,
汤元本来对自己是充满信心,就像孟天佑说那样。
然后他就感觉热度上脑,脑子像是被蒸化年糕,糊成团。
他边想哭,边脑袋里还在想些乱七八糟东西。
他想到小学时,有次放学回家路上,撞见过只公狗趴在只小母狗身上,那时,他不知道发生什。
孟天佑则亲吻他汗津津脸,在温温柔柔地地与他絮絮低语。
脸烫得不成。
被子里什都看不到,但他还是低下头在看。
挺迷惑。
孟天佑不也是个处男吗?难道是骗他?为什感觉那有条不紊呢?好像很熟练……不,他并不知道别人是怎样,又能从何对比出来孟天佑熟练呢?
跟他比话,肯定会更好啊。
他没忍住,被痒得咯咯地笑。
扭下,又被孟天佑按住。
对他说:“别乱动。”
汤元说:“痒痒。”
切对于他来说都是那样新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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