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庸带着他走在路边,说:“这里被人称作是电子垃圾世界终点站。”
沈问秋说:“听上去很厉害。”
“也觉得。”陆庸颔首,他向来认为他们民族拥有世界上最吃苦耐劳人民,不怕脏,不怕累。
沈问秋好奇地问:“但们要怎调查呢?们还是学生……说是学校报社来采访?这样人家也不会仔细地跟们说吧?”
陆庸这才停住脚步,看看他,说
这事真开头,就发不可收拾。
他们都以为对方有经-验,所以都没识破彼此笨手笨脚。
陆庸问他疼不疼,他撒谎说不疼。
他很满足,感觉灵魂终于可以落地,被人紧紧抱住,茫然空洞被陆庸亲吻和拥抱点点地填充。
真好,沈问秋想,他喜欢这个地方。
沈问秋在黑暗中笨拙地亲上来,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献祭自己,拼命地往陆庸身上扒拉,没立即得到回应,他又觉得好伤心,眼泪不停地涌出来,脸颊湿漉漉地贴近。
陆庸按捺着怒气似,凶气如尖锥破囊般流逸出来,低声道:“沈问秋!”
沈问秋滞住,哭得更厉害,但屏住呼吸,不想发出声音,觉得心口都被掏空,还是舍不得放开陆庸。
陆庸冰冷金属义肢悄无声息地抓住他双手,扣住。
沈问秋想,接下去应该就是他被推开吧?正低落着,陆庸匪气十足又无可奈何地骂句:“妈。”
而胡乱发泄出来,他憋太久,索性直接往陆庸被子里钻,贴上去。
陆庸吓得差点摔下去,他弓起背,把小酒鬼抱满怀,连声说:“别挤,要起掉下去。”
陆庸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。
沈问秋就像是团火,在他心窝里乱蹿。
陆庸明知道不可以,不庄重,他觉得沈问秋只是喝醉,只是太寂寞,只是出于愧疚心,只是很久没有x生活,所以才会荒唐地提出这种事。
这里是他喜欢上陆庸地方。
……
y镇在二十多年前,九十年代初就开始陆续有人经营起电子废品回收行业,逐渐壮大,在彼时毫无管理约束国内开数十上百家大大小小公司,或者说是作坊。
没几家正规。
那年寒假。
气息喷在沈问秋脸上。
沈问秋羞耻到人都要烧起来。
接着,陆庸倾身过来,盖住他。
沈问秋感觉自己像是被只猛兽按在地上,咬住喉咙,是他自己找死。
急迫。混乱。炽热。
他这样做就是趁人之危,点也不君子道义。
但这可是他放在心尖上喜欢人。
沈问秋是他曙光,也是他邪念。
他唯邪念。
所以,当沈问秋发抖手拽着他衣服吻上来时候,轻轻个吻,把他所有抗拒力气都给抽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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