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辞递过来瓶咖啡。
“昨晚没有睡好,想你大概需要这个。”
林云起诧异于他能准确摸透自己想法,接过咖啡说声谢谢。
归功于骸骨狗这个蠢货,不知道把块骨头丢到哪里,白辞
聂言再次开口:“想要获得公众关注度就是他弱点,对,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林云起拍下手:“明白,放心,会办好这件事。”
饭都没吃完,他便匆匆回房间。
罗盘七错愕问:“头儿,你想让他干什?”
聂言难得愣下:“什都没准备让他干。”
罗盘七在旁做补充:“重新看过往案件记录,之前每七天固定有位受害者,这顾金兰生怕不被人发现其中有猫腻。”
“公众关注度,”聂言给出和林云起样结论,“他想要被注意到。”
罗盘七有些尴尬,毕竟不久前他还信誓旦旦说着不可能是作案动机。
林云起停下夹菜动作:“事实上绝大多数带有惩戒性质嫌疑人,会觉得自己是在替天行道,他们渴望公众认同,获得种凌驾于法律之上,即为神快感。”
“……前几次案件没有得到大规模报道,最近酒店又暂停接待其他客人,这些明显触怒到他。”
肉强食。”
骸骨狗:“……”
如果他是人,现在就去找律师告白辞!告到他牢底坐穿!
当然这句话只敢憋着放心里,明面上骸骨狗还得声不吭地给被打散骨头做拼接。
聂言直到下午才回来。
他只是想提醒林云起小心点,顾金兰不会轻易罢手,就是不知道后者误会成什。
房间门外,白辞正靠墙站着。
因为早前罗盘七无意间种形容,林云起条件反射想……他来,他又来请安!
“晚上好。”中午在餐厅没来得及问得安,似乎成为白辞憾事,晚上专门过来趟。
林云起嘴角抽抽回应:“晚上好,有事?”
聂言说起不相干话题:“看得出来,你最近在很努力地学习心理学。”
林云起点头:“知识就是力量。”
聂言没发表看法,罗盘七讪笑声。
哲学思维加上心理学知识,林云起又在自己铜墙铁壁世界观外,加固层防弹玻璃。
干得漂亮!
顾金兰仿佛很享受给他们上餐过程,只是改变在食物中做手脚套路。
林云起瞥眼坐在邻桌聂言:“他就是那个玩虫子。”
不知透过什渠道,聂言似乎也确认顾金兰身份,点点头说:“白天出去碰下运气,通过人找到训虫师,继而确定他身份。”
“这样也行?”
聂言点头:“稀少职业往往是家族传承,据解到情况,顾金兰在成长过程中,长期受到亲人忽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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