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起：“所以除
凶手，
是最后见过他
人？”
聂言点头。
直没怎
说话白辞这时开口：“路都是行人，见过他人就多，你连前十都排不进去。”
“……”
聂言轻按下眉心，懒得反驳，重心放在林云起身上：“昨天见面时，许竹天有没有表现出什古怪？”
可惜世上麻烦不是你不开门，它就不会主动找上门来。
翌日林云起再次被叫去做笔录。
配合地赶过来，发现白辞也在，他环视圈，感觉少个咋呼身影不太习惯：“罗盘七呢？”
回答他是聂言：“上山开光。”
“……”现在年轻人都这脆弱？
张宣传单递到他手上。
林云起低头看：“防诈骗知识？”
现在工作力度都这大吗？要挨家挨户亲自上门搞宣传。
民警先做正常走访调查，譬如家里几个人，干什工作，随后问：“你有对象吗？”
林云起摇头。
笑话。
但当林云起说出‘白辞追求者’时，立刻引起对面高度警醒。这个片区没有不知道白辞，因为他身边出事人太多，警方度还进行过秘密调查。
解决许竹天这个潜在麻烦，林云起继续扫楼。
按照原定日程，下午是家教时间。担心小男孩还没从婚礼事情上缓过来，林云起特地提出往后挪几天。
闲来无事，回屋后，他倒杯冰水，打给白辞：“今天有空，要继续游泳课程不？”
林云起：“全程都没有正常地方。
聂言说话要比罗盘七精炼许多，在他坐下后直奔主题：“许竹天死，今天早上派出所收到个大红灯笼，上面用血写着许竹天名字。”
林云起突然有种不好预感。
聂言让这种预感成真：“收到灯笼是个有经验老警员，立马就送去鉴定，是人皮灯笼。”
林云起顿时明白会被叫过来原因，昨天自己才打过报警电话。
“监控显示，他快到派出所时，突然拐入条巷子，然后人就不见。”
“哦，那你得谨防杀猪盘，最近好几个小区都有被骗，有还在医院抢救。”
林云起：“这严重？”
“被洗脑，搞自残，非要用自己血制作灯笼。”大概觉得这件事邪性，民警没有多说：“定要有防备心，明白吗？”
‘防备心’三个字念得格外重，显然林云起随便开门这件事在他心里还没翻篇。
林云起小鸡啄米式点头：“明白。”
白辞没有拒绝道理。
杯冰水才下肚，咚咚敲门声响起。
“来。”林云起以为是白辞，直接打开门。
门开后，四目相对两人双双愣下，民警板起脸：“你怎可以随便给陌生人开门？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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