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
问出口，罗盘七就有些后悔，何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？
林云起：“千三。”
“……”果然让人心绞痛。
时间晃来到零点，林云起有
些睡意，靠在墙上半阖着眼皮。白辞下楼帮他拿个垫子：“靠在背后，墙凉。”
林云起迟疑
周梓元突然躁动起来，罗盘七去问孙管家要手机。
“不太合适吧。”
“有什
不合适
，这对破案有利。”
阁楼内没有开灯，周梓元躺在凌乱床上，有手机后，他整个人要安静很多。动不动盯着屏幕，林云起等人则随便找个地方坐下。
比起周梓元本人，他们更希望诈骗犯发来消息，这样才有破案希望。
林云起看罗盘七样子，今晚似乎也准备留下。
“出警至少得两个人，你个顾得过来？”白辞忽然问。
罗盘七‘嗯’声，后知后觉他说什，面色微变，跑到楼下打电话。
林云起拿着生死簿对账，看有哪笔理财快到期，透过窗户看到楼下草坪罗盘七身影，纳闷：“打个电话，至于跑出去？”
白辞：“反正他向都挺神叨。”
罗盘七绞尽脑汁转移话题，注意到他手上握着树枝，连忙问：“拿根柳条做什？”
林云起：“打鬼。”
“……”
白辞淡淡道：“夜晚阴气重，
在本古籍中看过记载，柳条能鞭打鬼魂。”
罗盘七张张嘴，不可置信望向林云起：“你信？”
伴随时间分秒过去，屋子里静得可怕。
阁楼收纳柜被当做摆台，上面放不少花瓶，五颜六色花朵还很鲜活。罗盘七受不太浓郁芳香，阵夜风吹来，他忍不住揉揉鼻子无奈道：“这多人守着，精神病院最危险病人都没有这种待遇。”
说罢叹口气，问林云起：“现在和看护有什区别？”
林云起：“有，看护有工资。”
“你在这里天能赚多少？”
林云起表示认同。
罗盘七是在花园打得电话，他可不觉得白辞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，潜台词很明显：这件事性质比自己预想中要严重不少。
聂言亲自来趟。
他向沉稳，来时候也不免生出和罗盘七类似想法：怎哪里都有这两个人？尤其是林云起，都快成诡异兼职代言人。
九点过，外面天色暗黑如墨。
林云起摇头：“他是番好意。”
“……”
罗盘七日常说话很注意，生怕让对方产生不好联想，到头来被冠上个神神叨叨评价。而白辞又是送柳条，又是普及灵异知识，却被当做是番好意。
这都是什世道？
被看护对象姓周，叫周梓元，这会儿他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，根本不在乎林云起等人在说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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