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浮坐起来,喝口水后心悸要稍微好点。
“高中时喜欢上旅游探险,经常逃课想尽办法往外边跑,尤其去些危险地方,雪山冰川,海沟小岛……自以为在寻觅更广阔天地,不知天高地厚,后来终于吃大亏,”李相浮皱眉:“那次家里面几乎要疯,到处雇人来找,联系以往劣迹,媒体添油加醋报道,造成很恶劣公众影响。”
李沙沙:“怎遇险?”
李相浮摇头:“被救上来时,脑袋还在流血,别说当时状况,很多更久远点事情也记不清。”
“住院期间以往那些狐朋狗友有意无意地暗示闹出这大事,迟早被逐出家门,加上妈那边撺掇着争家产……”
李相浮不同,从前他站要靠墙,坐要翘腿,处处流露着悠然自得。
但今天,自始至终那人都是坐姿端正。
赵开突然又有些不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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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,阿姨不在,李沙沙房间还没收拾出来,今晚他暂时住在李相浮这里。
当事人很淡定,被索要钱财对象看不出表情,只余赵开人,走也不是留也不是。
李怀尘视线上下瞥这个许久不见小弟,开口竟然不是斥责:“手机转有限额,明早叫人给你打过去。”
目达成,李相浮配合问:“什时候去做鉴定?”
李怀尘淡淡道:“等有空。”
李相浮怔,这人是出名忙,等他有空不知要到猴年马月。
说到这里语气渐渐弱下来。
李老爷子是个相当古板严苛人,共娶两任妻子,第任属于家
李相浮床足够大,别说挤,人被情况下两人间就像隔片太平洋。
作为系统,李沙沙没有共情能力,只有对新鲜事物好奇心。他知道李相浮和家人关系恶劣,却不知道具体原因,站在探究角度问:“你都做过些什混账事?”
李相浮记不清,很多事情就像是遥远场梦,短短几年他连过去相熟高中同学名字都叫不出来。
“打架?翘课……”试着回忆其中几项,头便开始疼起来。
“你不舒服?”李沙沙下床给他倒杯水。
在原地站两秒没有说话,他回过神领着李沙沙,大小两个身影消失在楼上拐角处。听到房间门关声音,赵开迫不及待道:“去替您安排日程。”
“不必。”
后面要说话因为简短拒绝咽入肚中,赵开拿不准上司是什主意,颇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。
李怀尘:“套钱是真,瞧他那有恃无恐样子,就算做鉴定,结果也不会有偏差。”
赵开细想下来,小少爷是有那几分故意为之味道,才刚放下点心在看到上司时又提起来……李怀尘是家中最有规矩那个,寻常坐着也不会跷二郎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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