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曜懵下:“……不是说孩子。”
对哦,他本来是想进来看看孩子。
突然回归正题。
“爸爸。”那个可爱小宝宝声音又响起来,池曜不管裴笑阻拦,往客厅望去——
毛茸茸玩偶堆里,只小宝宝钻出来,摇摇晃晃地扶着护栏站起来,他穿着件长颈鹿图案连体衣,小脸蛋像是牛奶布丁样雪腻柔软,脸颊上两团粉扑扑红晕,眼仁像是黑葡萄样又大又黑。他扑闪扑闪地眨眨水灵灵大眼睛,看眼这个陌生男人。
抓住他手指,握住他这只手:“你怎老是对这凶?觉得你可以对稍微温柔点?”
被池曜碰到肌肤都像是被烫到似,裴笑甩开他手,很荒唐地问:“为什要对你温柔?池总,是因为之前拍您视频吗?以为们已经休战。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行吗?”
池曜说:“可已经犯,前天又犯次。”
裴笑脸红:“那是因为您非要抢走抑制剂!”
太香。
但宝宝对这个人不感兴趣,扭头望向裴笑,咧嘴笑,对他捏捏小手:“爸爸,玩。”
“爸爸,爸爸。”
池曜怔好久,终于回过神,问他:“裴笑,你解释下,你说孩子不是,你说是和野男人生,那为什这个小宝宝会长得和这像?”
发热期裴笑好香啊,池曜忍不住去闻,看着裴笑脸越来越红,觉得他越看越可爱。
池曜说:“可觉得应该负责,裴笑。”
他想说是裴笑应该对他负责。
听在裴笑耳朵里却被误解成另种意思,他以为是池曜说要对孩子负责。
裴笑脱口而出,着急地说:“孩子又不是你,你要负什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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