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带男直接拿出来,侧面确实是密码锁
他只是想试试有没有封印结界类东西,用很小力道轻轻在墙面敲敲,只打下片墙皮。
祈天河收回铲子,下刻墙壁突然开始自己抖动,天花板上掉下灰呛得人差点打个喷嚏。幸亏动静不算太大,没有引来刚刚下去人。
他脸无辜地耸耸肩,表示这真不是自己锅。
墙从里面被拉开,原来在他们前面是扇小门,只不过通过巧妙装修伪装起来。
绷带男现身,和两人面对面站着,里面墙壁上安装个耳朵形状道具,大概是个扩音器,走廊上任何声音都能通过耳朵传递。
走廊重新有行走声音,白蝉耳朵贴着门板,确定人走远,才打开门往外走。
香灰早就被打扫干净,只余点很碎灰烬还卡在墙缝里。白蝉弯下腰用指腹蹭下,转头笑道:“你先前是不是发现什?”
祈天河点头,指下空白片墙壁:“里面也许有间房。”
他刚刚走过时候便感觉不太对劲,这还得归功于第个副本,当时陆南主人格为把自己居住痕迹彻底抹除,藏起那扇门。之后祈天河再下副本时,会下意识关注建筑布局和谐性。
“走廊过长,除非靠近楼梯口房间面积格外大。”
怕打开门,镇长或者镇长妻子面无表情站在那里。
白蝉鼻尖动动:“香味。”
祈天河在两人身上闻闻,没味道。
白蝉好笑:“烧香味道。”
祈天河耸耸肩,反正他是没闻到。
“谢谢开门。”祈天河从侧面挤进去,不忘叫上白蝉起。
从布置来看,这就是个普通小房间,原先蒙在家具上面白布被掀开扔在边,可见在他们来之前,绷带男已经翻找过遍。
祈天河视线上下扫……发现对方手里拿着滑稽爱心小包被撑得四四方方,瞧着是装本子类东西。
“日记本。”绷带男句话坐实他猜测。
祈天河:“密码锁?”
不过那种可能几乎没有,要不会显得更不协调。
白蝉站起身,拍拍手上灰,凝视面前墙壁:“你说正常人谁会对着空墙烧香?”
没听到回应,余光瞄见祈天河早就扛起小铲子,仿佛下秒就会,bao力砸下去。
“冷静。”他说。
祈天河:“放心。”
白蝉顺便和他普及下香种类:“这是很极品香,专门用来祭拜。”
祈天河头回知道香也能分这细。
“
大部分情况下是混用,”白蝉偏过脑袋,似乎能透过门板窥知外面:“看来镇长夫妇深谙此道。”
香味太淡,又有门隔着,差不多五分钟后祈天河才隐约嗅到点味道,然而不等他细品,香味很快再次消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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